永遠不會被掩藏。”
唱完後,習山期待的問:“怎麼樣?還可以吧。”
“唱的好,方正我聽得很享受。”郭奇林還是那個表情,
得到認同,習山很高興,說:“是吧,你還要聽嗎?我還可以唱。”
“來唄,反正現在又沒事做。”
“這首歌名字是‘畫’,講的是我想象中的生活。”
習山開始唱:
“為寂寞的夜空,
畫上一個月亮,
把我畫在那月亮下面歌唱,
為冷清的房子,
畫上一扇大窗,
再畫上一張床,
畫一個姑娘陪著我,
......
只有一支畫著孤獨的筆,
那夜空的月也不再亮,
只有個憂鬱的孩子在唱,
為寂寞的夜空畫上一個月亮。”
他唱完還沒說話,郭奇林就開口說:“好聽是好聽,但怎麼感覺有一種孤獨。”
習山撥著弦,說:“本來就是想象中的畫面,如果那個人不孤獨的話也不會這麼想。”
“哎呀,又說起你以前的事,真對不起。”郭奇林一臉歉意的關心道,
習山笑著回道:
“沒事,我本來就喜歡唱歌給別人聽。而且真沒啥事,我只是多愁善感而已,我唱這首歌這麼多遍,如果每次都得傷感的話得累死。”
這句話不是為了節目播出後立人設,而是他在前世本來就喜歡唱歌給人聽,這個習慣保留下來了而已。
現在是4月末,氣候剛剛好,不冷也不熱,他們進房間後沒關門,可能是聽見歌聲,周吔看看是什麼情況,伸個小腦袋在敲門。
“砰砰砰,你們在唱歌呀?”
郭奇林抬起頭往外看,說:“哦,小吔呀,小山在唱歌呢。”
“小吔,誰在唱歌?”又有人過來,聽聲音是張瀚,
“是習山哥。”周吔抓著門,回頭說話,很可愛。
張瀚進來,滿臉笑意的打趣道:“一個唱歌,一個聽歌,挺享受!”
見張瀚要坐下,習山往床頭挪了挪,給他讓了個位置。
“瀚哥也要聽歌?”郭奇林笑著問。
見張瀚要玩吉他,習山把吉他遞給了他,他接過吉他說:
“怎麼?只准你聽不准我聽啊。”
“不會,瀚哥要聽我們十分歡迎。”
張瀚彈了幾個音,把吉他還給習山,說:“你繼續唱唄,我在這兒坐會兒。”
習山笑著回道:
“既然來了這麼多人捧場,那我給你們唱一首五月份要發的新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