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羨咬牙道。
“我,我有話說……”
徐倩扶著腰,深吸一口氣。
“鐵牛就是個打工的,到處碰壁,內卷之下,只有我收留了他給他一份工作養活家裡。”
“我見他工作賣力,又與我說話投機,產生了好感,那之後我們就悄悄談了戀愛。”
“可是公主和窮小子,是沒有未來的,這小子竟起了謀取我財物的心!”
“明知我有家室,還想分我丈夫的財產!”
“我只能從我的財產裡分得一部分用來安撫他!可是他嫌少,提出更過分的要求!”
“我和我的丈夫,舉案齊眉,過著相敬如賓的日子,我丈夫知道我在外包養男人,卻還是原諒我,還幫我安置鐵牛一家,我真想不到鐵牛還有什麼不滿足的!”
徐大小姐說得極為誠懇,讓人動容。
“這個小白臉總是想要空手套白狼,我能怎麼辦?”
“我只能殺了他!才能護住我的家庭!”
“我知道,就算不得已殺人,也是要罰的,還請地曹大人您責罰我吧,千萬不要殃及到我的家人!”
徐倩說完,以頭搶地,額頭磕出紅色汁液!
看得鐵牛直接魔化!
他被黑氣包裹。
“徐倩!你說謊!明明是你強迫我和你發生不正當的關係!我也沒有收到你給的錢!害怕地曹大人降罪給你,就反咬我?不好意思,地曹大人又不是傻子!”
徐倩猙獰看向鐵牛。
“論不要臉,你徐倩可以申請國際記錄!”
鐵牛出自山村,人單純,嘴皮子不如徐倩,於是只能乾著急。
而徐倩那是老油條了。
王羨可不會輕易被矇蔽,他都不需要聽徐倩廢話,但判案流程要走,所以還是讓徐倩掙扎一下。
徐倩的掙扎,也是有技巧,看似知道情況不能逆轉,悲愴陳情,說自己所作所為均是不得已。
然後被害者,我就沾了一半的因果,真要降罪,兩個都要罰,總比罰一個好!
“徐倩,如果你說的是真的,你和鐵牛談過戀愛,那你知道他的生辰嗎?”
王羨冷笑地望著對方。
“我……我不知道,因為我不願意給男人過生日,我家族,沒有女人給男人操辦生日的規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