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至於他的情緒沒有被對方觀察到。
可是安樂轉念一想,在心裡嘀咕道:‘不對啊,我慌什麼啊?’
‘我是她老闆來著,就算真和別的女性發生了不正當的關係,也不用向她彙報啊?’
這樣想來,安樂迅速冷靜下來,很坦然的說道。
“那都是意外,並非出於我本人的意願。”
“……哦?”
塞蕾發出若有所思的輕笑,撫摸著安樂額頭的纖手卻是停了下來,動作愈發輕柔的按壓他的太陽穴。
只是那溫柔得如同戀人般的觸碰,這時給安樂的感覺,變得異常危險。
似乎下一秒刺入他的太陽穴、挖出其中的腦仁也不會讓人意外。
安樂的臉僵得更加厲害。
“哼,安神父真是會說謊呢~”
塞蕾微微側過頭,像是有些不滿的說道,安樂聽不明白那是生氣還是別的什麼意思。
她接著認真說道:“得要懲罰您才是。”
‘懲罰?!’
還沒等安樂冒出不詳的預感,他頭頂的那兩座大山,便就這樣落了下來,碾在他的臉上。
“唔!唔唔!”
口鼻都被悶住的安樂,只能發出這樣的驚呼。
這回真成了“是什麼遮蔽我的雙眼?”的處境了。
那股塞蕾獨有的氣味,溫暖柔軟的將安樂的臉龐包裹,還有一股說不上來的、甜美的……女乃香?
安樂好似行走在一片純白的原野上,天空、地面,全都飄落著輕柔的純白羽毛。
他置身於其中,感受著羽毛一片一片的堆積,把他埋進純白之中,和原野融為一體。
這樣的言語,無法形容安樂此時感受的千分之一。
那是隻有親身體驗過才懂得的滋味。
不過。
這感覺,初時當然很享受,可沒過多久,安樂就感受到些許的沉重與窒息。
所謂的“痛並快樂著”,大抵就是如此。
因為安樂的體質異於常人,他在難以呼吸的情況下能堅持更長時間。
如果可以的話,就這樣一直維持下去,好像也不錯?
好在,在安樂覺醒某些奇怪癖好之前,塞蕾結束了懲罰,她抬起身子,就此放過雙腿上的神父。
安樂得以重新呼吸到新鮮的空氣。
在喘上氣後,他摸了摸臉頰,還有點意猶未盡,心想:
‘這算是哪門子的懲罰啊?’
接著,安樂站起身,他還沒說什麼,塞蕾就低著頭道:“安神父,請允許我先行告退。”
話音剛落,也不等安樂的回答,她就逃似的跑向自己的房間。
塞蕾一把關上房門。
靠在門上,修女高聳的胸脯上下起伏,身軀滾燙。
她的心跳得很快,身體也越來越燥熱,連剛剛觸碰安樂的指尖都跟著熱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