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間的距離重新靠近。
塞蕾看見,安樂的臉龐不斷逼近。
最終,一陣溫潤和微微的痛感從面板上傳來,她聽見安樂說道。
“這是……回禮。”
塞蕾滿臉通紅的捂著自己的耳垂,其上還殘餘些許溼潤。
在安樂眼中,修女眼中的媚(喵)態幾近要滿溢位來。
她的呼吸急促、心跳加速,似乎要像上次一樣,剋制不住自己。
安樂在心裡滿意點頭。
‘這樣,應該也算略施懲戒了吧?’
他剛剛報復性的輕咬了塞蕾的耳垂一下。
作為老闆,在員工面前保持威信是很有必要的,而塞蕾竟敢頻頻調戲他,企圖讓他破功,安樂這怎麼能忍?
你今天就敢這樣吹耳朵調戲老闆,明天想做什麼我都不敢想了!
安樂已經看明白了,塞蕾不過是高攻低仿而已。
從【禁(喵)欲的純潔魅魔】這個描述也能看出來,她根本沒有實戰經驗,就好像某些有色心沒色膽的阿宅,根本不敢對安樂下手。
安樂這樣反將一軍,果然卓有成效。
‘哼哼,你老闆還是你老闆。’
‘和我鬥,你還嫩了點。’
‘輕鬆拿下!’
為了防止塞蕾真的破罐子破摔,安樂索性迴歸到夢境世界。
在光太他們看來,安樂不過是眨了個眼的工夫,就像是有了辦法,開始向那片擴張的血肉走去。
安樂不想他的手段被靈媒看見,說道:“你們不用跟來,我只是試一試而已。”
靈媒的視線落在安樂身上,回想起占卜中頻頻出現的身影,最後搖了搖頭。
‘即便是你,恐怕也無能為力吧?’
這時,安樂已經來到了血肉之毯的邊緣。
在近距離,他得以更細緻全面的看到那些血肉的醜陋、畸形、扭曲。
數條手臂無風自動,像是在和他招手,其上的眼球密密麻麻的,數不清數量,還有一張張詭異的人臉,不約而同的,它們都帶著詭異滲人的微笑,好像在嘲笑安樂的自不量力。
安樂感嘆道:‘小東西長得真別緻。’
‘還挺嚇人的呢。’
‘不知道塞蕾的頭髮是不是真的有用,數量會不會太少了?’
塞蕾給他的棕灰色髮絲,只有一小把,用來紮成一個同心結都嫌少。
對比於這幾乎要鋪天蓋地的血肉,實在少得可憐。
就像是一顆石子和一片大湖的差距。
安樂也沒有猶豫,直接將髮絲揮灑在肉毯上。
隨後,毫不遲疑的後退、後退,再後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