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文廣不明所以,趕緊上前媚笑道,“我們沒事兒哪敢驚動您這樣的大護法?剛剛不過是有幾個不醒事的傢伙,在這個酒店搞事,我這是接到了熱心群眾的報警電話,所以才帶著人趕過來調查處理的!”
“對對對,都是這小子在酒店裡搞破壞。”丁山指了指江辰,又陪著笑對朱雀抱拳道,“大護法,請您代我向大都統問好。”
“剛剛真是他在酒店裡搞破壞嗎?”朱雀冷哼一聲,眼指趙三德,對丁山冷笑道,“你怎麼不問問他,剛剛是誰割了你女兒半塊耳朵?”
嗯?
她這話是什麼意思?
丁山一陣茫然。
趙三德已經是一臉苦逼的將嘴湊到丁山耳邊道,“山哥,就,就是這位朱護法割了丁小姐耳朵!”
什麼?
是她?
是大都統的護法傷了怡兒?
如此說來,她就是那個廢物的朋友了?
這特麼怎麼可能?
丁山石化了,冷汗瞬間流遍全身。
謝文廣震驚了,連忙又上前問朱雀,“朱護法,您是不是跟丁小姐有誤會?”
“還有,大都統不是恨死了那個姓江的嗎?您怎麼成了他朋友?”
“大都統的事情,你有權利干涉嗎?你不撒泡尿照照,自己是什麼東西?”朱雀轉身一句責問,直接懟得謝文廣啞口無言。
丁山已經嚇尿了,趕緊“撲通”一聲朝朱雀跪下道,“對不起朱大護法,小女愚昧無知,冒犯了您,還請您寬宏大量,饒她一條狗命,也饒我一條狗命。”
畫風突變!
丁家眾保鏢哪還敢再將江辰的手臂抓住,紛紛鬆了雙手,退避三舍。
田國芳見事情出現了轉機,又趕緊朝丁山吐口山道,“呸,你個姓丁的,自己不好好管教你女兒,如今闖了這麼大一個禍事出來,你還替她撐腰,你這不是為虎作倀,助紂為虐嗎?”
劉丹隨之附和,“還好林大都統的人明察秋毫,公正執法,讓她受到了應有的懲罰!”
呵,這些,都是些什麼人啊?
看著孫家人見風使舵的樣子,江辰竟是冷笑不已。
這時,膽小怕事的曹明芳竟也壯著膽子走到江辰身邊,笑眯眯地盯著朱雀問,“辰兒,這位朱護法還是林大都統身邊的人啊?你怎麼不早說呢?剛剛我們真是怠慢這位朱大護法了。”
“媽,你還知道怠慢了人家啊?剛剛為什麼就沒有這樣的覺悟呢?”江辰的一聲冷笑,再次讓曹明芳一陣臉紅,埋頭不語。
江辰也懶得理她,徑直走到丁山面前,微微彎腰,拍了拍他肥胖的臉蛋道,“你不是要弄死我和朱護法嗎?來呀,放馬過來啊!”
“對不起啊江公子,我有眼無珠,我罪該萬死,求您們把我當屁一樣放了吧,嗚嗚——”丁山趕緊又向江辰不住磕頭。
趙三德感受到江辰那不懷好意的目光,跟著也跪下來不住磕頭道,“對不起啊江公子,我也罪該萬死,請您也寬宏大量放我一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