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你,愛吃不吃!家駒你要不要來點?”陸景說著朝陳家駒招手,大鼻子一上午敬職敬責,肯定餓慘了。
“誰說我不吃,這些就當是你欠我的利息!”莎蓮娜不等陳家駒過來,伸手把桌上的美食一攬,有滋有味吃了起來。
莎蓮娜毫不在意淑女形象,邊吃邊道:“嘶,好辣,喂...陸景!你去給我買杯奶茶,要冰的,草莓味!”
“行,沒問題,還想吃什麼?我去買。”
“謝謝,兩杯冰可樂,一份煲仔飯,一份香辣雞翅,要大份的!”陳家駒坐了過來,一點不客氣的點餐。
“我也要吃香辣雞翅,嗯!在來幾串這種牛肉。”莎蓮娜香舌速舔,很快消滅完麻辣牛肉,轉頭對付一旁的滷味魚蛋。
美食當前,她也顧不得跟陸景鬥嘴。
陸景嘴角抽抽,轉身走向不遠處的小吃店。
得,你們都是吃貨大爺!
為了任務,今天的消費,我陸公子買單!
就在陸景三人逛商場的時候,警署拘留所裡,律師張德士拿著探視表來到拘押朱滔的房間。
“怎麼樣?張律師,我什麼時候可以出去!”朱滔一臉憔悴的盤坐在小床上,帶著手銬焦急問道!
昨晚上重案組對朱滔左右開弓,要不是在越南待了幾年,見過大場面,他已經放棄抵抗交代了。
六七十年代,朱滔年輕力強,是雷洛時期,港仔島五大白粉拆家之一,九頭鳥最為得力的出貨頭目!
雷洛倒臺後,九頭鳥也跟著遭重上了斷頭臺,朱滔人機靈,率先收到風聲逃到了越南。
八十年代初,朱滔帶著大批資金和白粉重返港仔島,短短三年,就成為港仔島明面上最大的六大拆家之一!
對於赤柱,朱滔心裡清楚,這地方只要一進去,以他的罪行,這輩子都別想出來。
“目前情況很危險,汪志傑和大狼狗也被警方抓捕,只要他們有一人開口,法庭上我們百口莫辯!”張德士坐在凳子上,雙手無意識的靠攏,沉著臉給朱滔分析。
“另外,你的秘書莎蓮娜也被抓捕,警方想讓她轉檢控方,三天後出庭作證!”
朱滔煩悶的抓了抓稀疏的頭髮,陰測測道:“大狼狗之前是紅星的打仔,跟了我三年,他的性格我很清楚,不會出賣我!”
“汪志傑!嘿...!這陰貨一肚子壞水,屁股下面不比我乾淨多少,這回進赤柱,不蹲個十幾二十年別想出來!”
“放心!只要汪志傑不蠢,他肯定守口如瓶,不然的話赤柱不介意多一個枉死鬼!”
張德士帶著厚厚的黑框眼鏡,鏡框下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精光,對朱滔問道:“莎蓮娜怎麼辦?她當了你兩年秘書,知道的也不少吧?”
“莎蓮娜...!”朱滔喃喃自語,仔細回憶這位年輕漂亮的遠親。
“應該不知道具體情況,我的朱氏貿易是正當公司,財務稅務正常,莎蓮娜平時管理內部,頂多也就是聽到些風聲。”
“你剛才說警方讓莎蓮娜轉檢控方,她怎麼回應的?”
搖搖頭,張德士把昨天下午在雷蒙辦公室的細節,一五一十的告訴朱滔。
“這樣啊...!”朱滔心中咯噔一下,他也明白了這是警方的陽謀,想了想獰笑道:“張律師,你幫我傳個話,給我堂弟朱雲,讓他帶人去莎蓮娜家裡走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