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能承受馬場會員費的富豪數量計算,無法和京滬廣深這樣的大城市相比,甚至不能和南方的一些普通城市相比。
當然李衛東開這個跑馬場的主要目的壓根就不是賺錢,而且給自己的兒子和女兒練著完的,順便他也體驗一下這種所謂的貴族運動。
至於是不是需要多少富豪來充會員,分攤一些經營成本,對他來說可有可無,而且這家跑馬場的會員考核也比較嚴格,不是什麼人都能進入,至少得有身份地位,其他的才能再談。
還有賽馬這種運動畢竟是小眾運動,在廣大的內陸地區並沒有太大的市場,到目前為止,賽馬場的會員大部分都是和李衛東有合作關係,或者是所屬公司的高管之類的。
其實李衛東也沒有指望把他做大,每年虧點錢,養這麼幾個人,給自己和孩子們一個偶爾可以放鬆的地方,這才是他最大的價值。
李衛東是這麼想的,但是跑馬場的經理卻不這樣想,他還年輕,總得要有一番事業。
而且本身也是一個職業賽手退役,不能就這樣一天一天的混吃等死。
馬瑞龍等李衛東的車一停,就幫李衛東把車門開啟,並說道:“歡迎董事長……!”
話沒說完,就看到汽車後排坐著的是李衛紅和兩個孩子,然後就看到李衛東從副駕駛的位置上下來,臉色略微尷尬。
“馬總,馬準備好了嗎?”李衛東沒有跟他客氣,直接問道,李衛東知道這人姓馬,具體名字忘了。
當時看到這個姓的時候,還開玩笑說:“姓馬的管理馬場,馬上加馬,肯定能紅火!”
馬瑞龍連忙恭敬地答道:“董事長,已經牽出來了,正在草地上!”
李衛東點點頭,笑著對兩個孩子說道:“走吧,孩子們,去找你們的座駕吧!”
話說完,兩個孩子就開始歡呼,然後李衛東就看見李衛紅從後備箱提著一個行李袋出來,上面還印著熟悉地lo。
只是看著行李袋並不太新,有明顯的磨損痕跡,看起來應該用了不是一次兩次。
這倒是讓李衛東有些驚訝,他以前知道李衛紅把跆拳道練到了黑帶,沒想到還學過騎馬。
細想這兩種運動,可不是什麼較弱的女子能夠學的,只是這種英武的勁頭遺傳的誰呀?
李衛東雖然心裡誇讚,不過臉上不顯露,並說道:“你在港島讀了幾年書,學習怎麼樣不知道,但是這些歪門邪道的東西好像學的不少?”
李衛紅不服氣的說道:“什麼叫歪門邪道,騎馬怎麼能叫歪門邪道,這是君子六藝?”
李衛紅也沒想到她這一套馬術裝備還能讓李衛東嘲諷一番,果然這個世界上,看不慣眼的人總能挑出點毛病來。
這套裝備是她接觸馬術之後買的,主要原因是覺得既然要學,就得逼迫自己一下。
逼自己最好的一個方法就是,買一套貴重的裝備用具,若不繼續學的成本太高,這樣中途放棄的機率會小一點。
說完,李衛紅不再搭理李衛東,拉著李睿說道:“走,大侄女,讓姑姑看看你的小白長的什麼樣,有多威風?”
小白是李睿的馬,渾身上下都是白色的,幾乎沒有雜毛,所以起名就叫小白。
李衛東剛想要跟著一起進去,就聽到汽車發動機的聲音,側頭看了一眼,一輛比較熟悉的車停在李衛東的旁邊。
鄭思京從車上下來,笑著說道:“董事長,聽說您來這裡跑馬,就一時手癢癢,也想過來跟著您熘兩圈!”
他也是這裡的會員,不僅是他,公司的幾個高管基本上都是,主要目的是給李衛東捧場,偶爾也能和李衛東在這裡偶遇,挺好。
李衛東話裡有話地問道:“你怎麼來了,不是說你去滬城了,好像事情還挺多?”
李衛東看到鄭思京就有些想法,現在又說要陪著他騎馬,他要是真信了,他就是棒槌!
“正要跟您彙報呢,這次主要是參加中芯的奠基儀式,其他的都是順帶著!”鄭思京臉色略顯不自然地說道,他剛才的理由編的太爛。
“那就一起騎兩圈,邊騎邊說!”李衛東點頭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