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丁,你趕緊走吧,我就不留你了!”下了樓就看到丁原在屋簷坐著,看著這個上樓梯的口,和門神一樣。
“真不用我留下來?”丁原看到李衛東下來趕忙站起來,被他這個出其不意的話嚇了一跳。
“不用,到了我自己家門口了,還怕什麼,有章浩他們呢,回去好好過個年!”李衛東主動的伸出手來,和丁原握了握手,這是表達對丁原這一年付出的感謝。
“那好,祝您新年快樂,萬事如意!”丁原伸出手和李衛東緊緊地握了握,真誠地說道。
本已經說好的事情,而且在這裡,李衛東的安全不會有問題,他也沒無須堅持,然後和章浩苗榆叮囑了一下就開車離開。
晚上李衛東做東宴請村裡的幾位有錢人,這也是慣例,每年都會如此,天不黑幾人就結伴而來。
李棋倒是真的來了,而且還帶著幾條魚來的,哪怕值不了幾個錢,但是伸手不打笑臉人,李衛東也不能說什麼。
不過吃飯的時候,李棋就感覺到不同來,人家談的事情他聽不懂,要說養豬他在行,但是怎麼做生意他的這點知識就差多了。
兩杯酒結束,李衛東不敢再喝,論酒量他和他們真比不了!
坐在座位上,李衛東看著他們幾個人在聊天打屁,自己像是個局外人,但是這些人說兩句話就要看他一眼。
這種感覺讓他非常的不舒服,顯得格格不入,走也不合適,留也不好,局是他組的,他怎麼也不能中途走人。
“咱們就到這吧,再喝就喝多了,不讓進門了!”李三元打著酒嗝,兩眼有些發直。
“三哥,這才到哪呀,怕老婆可不行呀,不能丟咱爺們的臉!”李棋自酌自飲,也喝了不少,都敢打趣他堂哥了。
“滾蛋,你知道個屁!”李三元手一揮,霸氣地說道,李棋來了李衛東都沒說啥,他就更不能說了,但不說不代表沒脾氣。
若是和別人他不會說的這麼霸氣,但是對李棋他想怎麼拿捏就怎麼拿捏,而且硬湊的局,能給他什麼好臉色。
再說,李衛東都已經換茶了,他們也該適可而止了,這點眼力勁都沒有,怎麼混江湖。
李棋的臉色變了變,雖然喝了不少酒,但是茅臺酒不怎麼上頭,還不至於混了腦子,他三哥真敢上手。
“對,對,差不多了,就到這吧,衛東回來了,有的是時間,後天我殺年豬,咱們整個全豬宴!”李華也跟著說道。
這兩位一說,眾人也跟著附和,李衛東也沒有虛情假意的留人,親自把幾位送到門口,並讓章浩把喝多的李文送回去。
這個村會計二代,今天不知道怎麼回事,沉默寡言的,酒喝了不少,人太多李衛東也沒好意思問。
“你文哥是咋回事?”等人都走了,李衛東抱著茶杯和姐夫與衛民說話聊天,說了一會就順嘴問道。
“嗨,這事村裡都傳遍了,真真假假地都有,反正都這麼傳!”李衛民摸著寸頭笑著說道。
“傳遍了,什麼事?”李衛東好奇的問道,估計不是啥好事,俗話說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里。
“年初文哥嫂子生小女兒的時候,大出血,最後沒辦法把子宮給摘了,當時向婷和咱大姐都去醫院看望了!”
“這樣就沒法再生了,你想想,文哥是他家獨苗,就這麼一個兒子,現在倆女兒,連個兒子都沒有那怎麼行?”
“沒看男女?”這個時候管理是雖然嚴格,但是以他們這些人的能量,看個男女肯定能辦到。
“看了,但是他倆沒捨得,打算把這個生,過兩年再生一個,反正年齡也不大,誰想到出了這事呀!”
“再生是肯定不行了,工具都沒了咋生,所以出院沒多久,月子還沒出呢,文哥家二嬸就開始指桑罵槐了,後來更是變本加厲!”
“本來出了這麼大的事,文哥嫂子就不怎麼好受,婆婆又天天指桑罵槐,弄的精神上都出了點毛病!”
“對了,還去齊州看過呢,當時我正好在齊州,他離開的時候才給我打的電話,面都沒見就回去了!”
“是嗎,我怎麼不知道這事,來齊州也不和我聯絡?”李衛東好奇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