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玉琴知道。
她也是這麼解讀。
而她也沒有存在的意義了。
……
電影結束了。
片尾曲是張易深創作的《失孤》,沉重、悵然若失,伴隨著的是電影的主創名單。
而陳凜也是再次關注到了一點,“改編編劇·夏鬱”。
電影《販罪》結束了,世界上的販罪卻還沒結束。
影廳內的燈光已經亮起來了。
陳凜大概知道,這部電影要想過審,肯定要付出一些代價——比如最後,張玉琴始終還是坐了牢,而劉長棟新家的“一家三口”到底是什麼結局,電影到結束,也沒有說。
這種模稜兩可的結局,不單單是為了電影的留白,更多的是,不能拍。
戴承弼跟夏鬱合作的的電影彷彿都是悲劇,看多了,會從一開始的拍案叫絕,到如今,哪怕知道拍的仍然非常好,仍讓人出動,但就這種觸動讓人禁不住悵然若失。
沒有人喜歡一而再地看悲劇,看虐心的電影,哪怕它拍的再好……
稀稀拉拉的掌聲之後,觀眾人開始往外走,畢竟看完了這一場,緊接著還有別的電影。
但走出這個影廳的觀眾,臉上的神情,沒有一個輕鬆的。
尤其是在屠宰場,張玉琴跟劉長棟說的那一番話,這已經不只是“販罪”的主題,而這個原本屬於《販罪》主題的電影,也逐漸上升到了,“人性”。
一個個都心不在焉的,帶著滿心的惆悵、疑惑、猜測,至於到底都在想什麼?誰也說不清楚,也不是每個人的想法都是一樣的——一千個人就有一千個哈姆雷特?也許是吧?
陳凜原本是打算留下來,跟戴承弼、夏鬱走一段,聊一下的。
但一出影廳,圍過來的,除了國內的媒體,還有一大圈年輕人,應該都是夏鬱的影迷?
意識到夏鬱應該還要忙一陣,乾脆叫上戴承弼,邀請道:
“戴導,一起喝一杯?”
戴承弼還為昨晚的一場“酒後亂來”後怕,他有心拒絕,但陳凜這個大兄弟邀請,他還真不好拒絕,假意看了一下手機,“大白天喝酒,不好吧?”
陳凜年紀雖大他幾歲,卻不失幽默,看了一下。(下一頁更精彩!
手錶,
“華夏時間,下午五點,正是下班喝酒的時候。”
“主要是,想跟戴導,探討一下這部電影——”
戴承弼知道拒絕不了了。
隨後陳凜看向夏鬱。
此時的夏鬱身形這一塊已經恢復過來了,也再難從她眼睛裡再看到,屬於張玉琴的仇恨。她微微一笑。她不是林丹、不是白小斐、不是趙玉墨、更不是張玉琴,她只是夏鬱。\./手\./機\./版\./無\./錯\./首\./發~~
陳凜感慨,入戲快,出戏也很快。
他笑道,“五月份殺青的?恢復的還挺好——電影演的很好!”
然後小聲地詫異詢問。
“我關注了一下,《販罪》這部電影,是鬱寶改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