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寧家也有一名魂王,平常人也打不過他們,打又打不過,就只好這麼忍受了下來。
昨天中秋剛過,這家人就又在宴請當地武魂殿的殿主,作為一城之主這裡的武魂殿殿主是一名魂王,這些年和這家人同流合汙讓他賺了不少。
“寧老哥你就放心吧,你的戶籍早就安排的穩穩當當了,誰能查出來你是外地來的?不過你這麼在意這東西幹嘛?”
“沒什麼,可能是我小題大做了,畢竟當年我也有不少仇家的。”
“沒事沒事,天高皇帝遠,就是前幾年教皇下令搜查不也沒事嗎,況且找的人雖然跟你像,但我覺得那也不是你。”
“哦,是嗎?這就是你知情不報的理由嗎?你知不知道這些年本座有多傷心!”
就在這時,一股龐大的氣勢從門外傳來,直接將這名武魂殿的殿主擊飛了出去,在牆上留下了一個大大的人形印記。就算以他魂王的修為也吐出了兩口老血。
“是誰敢襲擊武魂殿主教?!”武魂殿從上至下,教皇,紅衣主教(長老),白金主教,黃金主教,大主教,主教,執事長,執事。他魂王級別已經是一個地區的主教了,沒想到有人敢光天化日的直接襲擊自己。
“是本座,我不但要打你,還要拿你回去問罪!”月關的身影走進了門口,他沒有直接殺死這個主教,而是要帶回去找千尋疾問罪。
不過他的結局基本已經註定了,區區一名主教,千尋疾不會在乎用他來收買月關,畢竟在他加入武魂殿之時就已經說明了自己最大的要求。他瞞報已經是違規了。
說著一塊令牌飛到了他的面前,上面一朵菊花閃耀著自己的光輝,正是月關自己的長老令牌。而這令牌也是直接嚇尿了那個主教。
“菊長老,小的有罪!小的有罪!不知道哪裡得罪了您,還請您高抬貴手啊!”說著他剛剛聚起來的氣勢一下子全不見了,腦門和鬧鐘一樣不停的撞在地面上,封號鬥羅,這是他惹不起的存在。
“好久不見啊丁皖,我之前打聽了一下,你那個死鬼老爹丁寧還活著,這可真是太好了,他要是死了我可是很難辦啊。”
“你...你是誰,我不認識你,我哪裡得罪了你嗎?”
“誒呀呀,你居然把人家忘了,這樣的話我可是會傷心的!”九枚魂環一次顯現,巨大的奇茸通天菊已經出現在了月關背後,一片片花瓣圍繞著他慢慢飄動。
“我是月關啊,但是你可是很看不起我的,不過你也就算大半個主謀吧,你那個死鬼老爹和舅舅,怎麼不敢出來啊!”抬手一道魂力打了出去,屋內的牆壁留下了一個又一個的大洞。剛好看到了想要逃跑的丁舒和年邁許多的丁寧。
“第三魂技·氣息結界”一股花香瀰漫了這個房間,而被這花香籠罩的所有人都停下了自己的動作,一動不能動,除了那磕頭如搗蒜的主教外無一例外。
“行了,別磕頭了,把這個屋子裡所有姓丁的人,不管他是男女老幼還是什麼,只要姓丁那就全給我搬過來。”
“是,小的明白。”雖然他想問這家人不是姓寧嗎,但是稍微一想,就能想到這家人是在隱姓埋名,他本以為這家人只是得罪了什麼人要隱姓埋名,沒想到這家人得罪的居然是武魂殿的封號鬥羅,他現在腸子都已經悔青了。
現在他抓緊了所有的機會,這家雖然不多,但是人也不多,丁皖和丁寧和丁舒的妻子都已經去世,算下來只有五口人而已這三人加上丁皖和丁舒的兒子就是全部了。
“就這麼點人?”
“回長老,就這幾個,其他的都是一些侍女和強搶來的....”
“行了,知道了,其餘人聽好了,給你們一分鐘的時間滾出去,不然後果自負。”
當只剩下丁家這幾人後,月關開始圍著他們轉起了圈。
“你們一定有很多話想說吧,一定有東西想問吧,可惜我不想聽你們廢話。”他的氣息結界能封鎖人的行動,此時他連他們舌頭的行動都封鎖了。
“本來想女士優先的,可惜你們全是老光棍,哦,還有小光棍,不過不要緊了,這件事畢竟和你們這些小輩無關,所以..就給你們個痛快吧。”
月關雙手揮出,丁皖的兒子,也就是丁寧的孫子就這樣被他直接削首,但是一具失去了生命的屍體就這樣轟然倒地。
“接下來就到你了,雖然這是你爹當年安排的,但是想必你也出了不少力吧,你就別想痛快了。”奇茸通天菊上數片花瓣飛落,竟然將丁舒直接穿成了一個刺蝟,而且他還放開了對方說話的能力。
那一聲聲慘叫在此時的月關心中十分的賞心悅目。而一旁的丁寧在見到孫子被殺兒子慘死,有見到了兒子遭遇的折磨後居然就這樣失去了意識。
“大人...他太老了,好像嚇死了...”
“嚇死了?這麼脆弱嗎?便宜他了..”單手一揮,丁寧的屍體就這樣被分成了兩半,似乎有些不滿意,連揮舞數次之後他才停了下來。
而這時丁舒似乎一直想要說些什麼,見狀月關也開啟了他的限制。
“求你了,要殺殺我,放過我兒子。”
“當年我姐姐求你的時候,你答應了嗎?你停手了嗎?我姐姐死在誰的手上你忘了嗎?我告訴你,晚了!欠我的我要你血債血賺,今天就讓你嚐嚐我這幾十年來的痛苦!”
一枚花瓣飛出,就這樣當著他的面洞穿了他兒子的胸膛。
“兒子!不!”
“多悽慘的叫聲,多美妙啊,想不到吧,當年的我如今成了封號鬥羅!當年的廢!武!魂!可以輕而易舉的殺掉你們所有人,而你只能看著!體會我當年的痛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