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地良心,自己真的只是照著他的面容隨便說的,誰知道會得出那樣一個結果。
“那好吧,那在下就不勞煩周兄了,便是京城的路再遠,我們走著也是能到的。”
“未必!”
李家柒:“……”
就什麼仇什麼怨吶?
“周兄,我與周兄並無仇怨吧?”
周衍唇角浮出一絲笑意。
“自然沒有,不過從這裡去京城的路暫且被封上了,你也看到我身後這些士兵,此番我帶人出來,便是去剿匪的,而這一段路,為防止匪患逃往京城,所以便被封了!”
李家柒一連你在逗我的表情。
“周兄辛苦了,這年剛過就要帶人出城剿匪,當真不容易!”
周衍眯著眼睛看看他,忽然有個想法。
“也覺得不容易?”
“是!”
“那你便同我一起助我一臂之力,如何?”
“啊?周兄說笑的吧?我可只是一介書生,只會死讀書,讀死書,可不會剿匪。”
開什麼玩笑,自己好端端的進京城趕考,半路為何要跟他去剿匪?
這剿匪可不是一天就能完事兒的,那自己這春闈還考不考了。
十一歲的進士和十四歲的進士,可是差著三年,自然是前者最稀罕。
而且再過三年,那賬本上的人還不知道有何變動。這種事可不能拖太久。
去卻哪知周衍不知吃錯了什麼藥,飛來一句
“不會沒關係,學著就會了。”
“周兄,我還是個十一歲的,孩子。”
真想給他唱一句“我是祖國的花朵,你要好好愛護我。”
“可你更是我大周朝的舉人,上來吧,帶上你身後那位‘姑娘’!”
聽他將姑娘兩個字咬的格外重,李家柒便本能的看向趙進義。
趙進義朝他點點頭小聲道:
“燁親王世子並非壞人。”
李家柒呵呵一聲,合著這倆人竟然認識,城門失火,殃及池魚。
他有種自己就是那條池魚的趕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