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兩人再次看向樓下的監控,就看到……
林清榆站在臺上鎮定自若,臺下媒體在交頭接耳,議論著。
“你看,林清榆半點心虛都沒有。”
“對啊,尋常人站在高處,還被人當面指責,早就嚇尿了。”
“你說她不慌不亂,嘴角還帶著笑,眼裡好像還帶著一絲好玩、期待和興奮,怪讓人看不透的。這表情怎麼看著有點熟悉呢?”
“啊——像腹黑的三爺啊!”
“對對對!果然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
……
林清榆嘴角彎起一抹淺笑,看向臺下的安安,安安對著她點了點頭。
她又看向江梨的大伯父:“除了這個,你還有證據嗎?不如一次性拿出來,也好讓我狡辯狡辯。對了,你一直看著二樓,是不是二樓有幫手?”
聲音落下,袁燊和段肖白互視了一眼。袁燊看了眼不遠處的保鏢。保鏢立刻會意過來,衝到二樓,挨個房間搜查可疑人物。
這時,袁燊接到了個電話,表情有半瞬詫異,緊跟著拿著電話走到邊上去接聽。
而這一切,神經粗線條的江梨大伯父倒是全然沒有發現,眉眼越發得意。
“我當然有證據了。”他無恥地指向江梨,“我今天就要讓大家看看我大侄女是如何的惡毒。
自己傍上老男人,開上小汽車了,就以為多了不起,不待見我們這些窮親戚。見了自己伯母也不停車,還把她給撞到半身不遂!”
眾人看向江梨大伯父指向的人,都倒吸一口涼氣。
離他最近的人小聲開口:“這位先生,可不興亂說。這可是袁太太,什麼老男人……她老公是六爺啊。”
“六爺?什麼六爺?”江梨大伯父愣了下,看向已經走回到江梨身邊的男人,眉眼冷峻,目光宛若陰狠的匕首,彷彿要一寸一寸從他眼瞳給刺進去一樣,嚇得心口倒抽一口冷氣。
他別過臉,讓自己不去看袁燊:“我不認識什麼六爺、七爺的,反正,我們窮人家認的是一個死理。小輩的必須尊重長輩。”
“那如果長輩是個吸血鬼,小輩是不是還要繼續尊重?”
江梨實在氣不打一處來,猩紅著眼睛懟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