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音落下,又不輕不重咬了她唇瓣一口。
“但你剛叫我三叔,得罰!”
說完,他就把人攬入自己懷裡,悶聲不容抗拒說了句:“睡覺。”
抱著她睡覺,已經是他最大的妥協了。
溫溫軟軟的身子入懷,陸勳這才覺得以前二十九年的日子都白過了。
後悔之前怎麼不早點把人給搶過來。
而且,從那年走入他的世界,她本來就屬於他的!
……
次日,林清榆剛到辦公室,就有男同事打趣她。
“清榆,厲害啊,網上的票數一騎絕塵啊!”
“就是啊,清榆,這樣的好事情,你可得請客啊!不如請我們到你新家搓一頓?反正大家都還沒見過你老公。”
林清榆面色微尬,也不知道陸勳喜不喜歡這麼多人去家裡,便婉拒了同事的起鬨。
“以後再請吧。投票還沒結束呢!這才哪到哪。”
兩名昨日親眼見林清榆上了豪車的男同事意味深長互視了眼,都沒再說什麼。
林清榆剛好第一節有課,就早早去了教室。
她前腳剛離開,辦公室裡一名女同事就出聲了。
“喂,你們倆昨天是不是真的見到她老公了?真的是坐輪椅的?”
之前追求過林清榆的男同事,邊整理著桌上的課件,邊說:“你沒見到她剛心虛?要不是她老公有問題,怎麼不敢讓我們見?”
“也是。唉,你們說,好好個大美女,怎麼就嫁給個殘疾的。”
“貪錢唄。那男人我估計,四五十歲有了!寧可嫁給個有錢的,坐在豪車裡伺候著老男人哭,也不願意看上我們這種拿幾個死工資的老師唄。”男同事酸溜溜開口。
剛問話的女老師抿了抿唇瓣。
說實話,同樣是當老師的,她其實也看不上男老師。
畢竟靠當老師那點死工資,要在市中心買房子,真不知道要到猴年馬月。
很快,林清榆就上完第一節語文課。
她剛走出教室,陳綿綿就拿著手機氣喘吁吁地跑過來。
“阿榆,不好了!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