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者只能證明一個人對這部作品的喜歡程度，而後者則是代表著這部作品的普遍受眾。
更何況一部作品，怎麼可能一個人只花一塊呢？
而一個人又能打賞幾個十萬呢？
所以後者才是能否成為爆款的本質因素。
不過就在所有人這麼想的時候，陸明卻是苦笑著搖了搖頭。
當聽到主編口中的盟主位時，他突然一下子想通了。
怪不得！
原本他還在為對方加更要求打賞額度太高而發愁時，但現在他才發現貌似並不是如此。
因為這部作品本身受眾就小，想要爭奪新書榜本身就不佔據優勢。
所以只有打賞要求夠高，哪怕打賞盟主的人並不多，但是卻是能彌補讀者數量上的不足。
而且他是看過《鬼吹燈》的，連他這個每天看過不知多少小說的人都能被這部作品深深吸引，更何況其他讀者呢。
“高啊！實在是高！”
至於主編口中的看其他資料，陸明只是笑了笑沒有說話。
“散會吧！”
主編擺了擺手道。
眾人散去之後，沒多久一個工作人員便將一份統計的資料結果放到了他的跟前。
主編此刻的心情絲毫不比其他編輯更忐忑：“不知道這一次能否過了總編那一關，希望有奇蹟發生吧。”
“奇蹟？”
同樣沒有離開的副主編苦笑一聲道：“看一下奇蹟在哪裡。”
主編：“……”
兩人面面相覷，然後拿起統計表看了一眼。
第一名《床下有人》收藏兩萬，追讀人數三千人。
這資料中規中矩，如果後續加上宣傳，成為爆款的機率還是有可能的。
直到看完前五名的作品。
收藏以及資料結果和兩人一開始的猜測並沒有太大的差別，不過至於能否成為爆款確讓人很懸。
主編苦中作樂：“至少還是有一部作品有成為爆款的希望的。”
“對，對！”
副主編跟著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