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謂生理學?呀!你幹什麼?”
話剛問出口,姬定就將手往她衣襟裡面伸出,姬舒趕緊抓住姬定那作怪的手。
姬定一本正經道:“當然是研究學問啊!為什麼這男女睡在一起,就能夠讓女人懷孕,為什麼有些人是生男孩,有些人是生女孩,這會不會跟姿勢有關係,我現在對這個非常好奇,今日我們就先換幾種姿勢,看看感覺怎麼樣,明天我們在從快慢和力度大小去分析。咦?公主,你怎麼臉這麼紅,莫不是已經興奮了?”
“你去死!”
憤怒的姬舒隨手拿起一個鋪墊摁在姬定臉上。
不得不說,這年輕就是好,年輕就是棒。
工作了一個通宵,在清晨之時,還有餘力做一些激烈晨運。
哪裡像那子讓,休息到下午,老頭才緩過來,又逮著姬定,開始問東問西。
雖然之前姬定已經發明水輪,但是水輪的原理相對簡單,子讓看一眼就明白過來了,而當時子讓也只是覺得姬定這人很聰明,是個可造之材,但是帆船設計可就涉及到許多專業方面的知識。
對於子讓而言,這絕對是一個大寶庫。
交談之間,二人的差距是越拉越大。
子讓在姬定面前,也是越發謙虛,表現的像一個學生。
科學方面,可就沒有什麼文無第一,武無第二,是絕對能夠分出高下的。
姬定對子讓,自然是碾壓式的。
當然,姬定願意花費這麼多精力,與子讓交流學問,可不是不務正業,而是他必須從細節著手,從長遠考慮,因為他不能暴露自己的野心。
其他相邦可不願意將寶貴的時間,浪費在這上面。
臨淄!
當鄒忌與蘇秦回到齊國時,正是寒冬之際,但是那齊威王是親自出城門相迎。
之前就已經有一些訊息傳到齊國來。
對於齊國而言,此次會議絕對算是一次大獲全勝,是戰爭、外交兩開花,齊威王自然是非常開心。
但是鄒忌卻表現的非常謙虛,如實告知齊威王,其實真正主導此次會議的,乃是楚相,而非是他,只不過楚相的作為,是有利於齊國的,他能做的其實也很有限。
“想不到世上竟還有這等天才。”
齊威王聽聞那楚相不過十餘歲,不免驚歎道。
鄒忌如實道:“這位新上任的楚相,的確是有勇有謀,臣在他那般年紀時,可是遠不如他,也難怪那楚王願意破格提拔他。”
齊威王的惜才之心,又再蠢蠢欲動,只覺這老天不公,楚王那麼混賬,那麼不愛惜人才,竟然能夠獲得這種奇才,我齊王這麼愛惜人才,竟然得不到......!
真是豈有此理。
鄒忌非常瞭解齊威王,見齊威王面露鬱悶之色,自然知道他在想什麼,道:“大王,此番會議為我們齊國贏得當下,而蘇先生的計謀,更是為我們贏得未來。”
齊威王突然看到一旁年輕的蘇秦,這心裡稍稍有些安慰,問道:“此話怎講?”
鄒忌道:“關於讓各國派官員常駐於濮陽,便是蘇先生提出來的。”
“是嗎?”
齊威王知道這事,但他並不知道這是蘇秦的計謀,不禁偏頭看向蘇秦。
“相邦過獎,這不過是雕蟲小技,不值一提。”蘇秦急忙說道。
這其實跟他沒有關係,都是姬定想的,只不過姬定讓他提出來,給他刷名望。
鄒忌可不知道這些,笑呵呵道:“蘇先生謙虛了,這個會議對於我們齊國,可是至關重要,甚至能夠幫助大王,奠定中原霸主的地位。”
齊威王倒是沒有意識到這個會議這麼重要,問道:“相邦此話怎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