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季武嘿嘿笑道:“學生是被伯象他們逼著來的,他們是想蓉兒,學生還是更想老師一些。”
他是一大早他就被許臼他們給抬了過來,他們對蓉兒的思念已經到了瘋狂的地步。
姬定道:“我也沒有存稿,七日之後再來拿吧。”
“哎!”
姜季武點點頭,可沒有走得打算,又盤腿而坐,神情認真地說道:“老師,那您跟學生說說你去大梁發生的事,老師,您知道麼,如此濮陽不少人可都將老師您視為英雄。”
姬定呵呵笑道:“故此你若掌握第一手訊息,必然又能夠大出風頭。”
姜季武嘿嘿直笑道:“誰叫老師就我一個學生,今後老師可得經常帶著學生一塊出門,如此學生才能夠記下老師的所言所行,就好像那孔老夫子一樣。”
如今老師與學生的關係那可是非常密切,如《論語》什麼的,可都不是孔子自己寫得,而他的學生寫得,這才是一代宗師,自己寫,寫得再好可也是自吹自擂,難以服眾。
姬定呵呵道:“以後再說,我今日真的有些疲乏,你先回去吧。”
“哦!”
姜季武失望地點點頭,但又見姬定確實一臉疲態,倒也不忍繼續打擾老師,於是恭敬地行得一禮,便退了出去。
但其實他的主要目的也達到了,就是詢問那《神鵰英雄傳》何時更新。
果不其然,他出去不久,外面的嘈雜聲就小了很多。
但是沒有過久,那紲錯又來了。
姬定已經猜到紲錯此行的目的。
一番寒暄之後,紲錯便道:“先生可知是何人洩密,以至於先生剛到大梁就被魏王給擒獲。”
姬定搖搖頭。
紲錯立刻又道:“雖然之前老夫與先生髮生過一些矛盾,但此事跟老夫可真是一點關係都沒有,老夫是絕對沒有向魏王告密。”
他非常擔憂姬定向衛侯告一狀,故此一早就趕過來,試探姬定的想法。
姬定點點頭道:“這我知曉。”
紲錯愣了下,道:“當真?”
姬定嗯了一聲:“我此去乃是為了保住衛國,這也關乎紲大夫的利益,紲大夫自是絕不會向魏王告密的。”
紲錯心中一寬,笑道:“先生若能明白這一點,那可真是再好不過了。”
姬定笑道:“紲大夫大可放心,昨夜我已經向君上解釋,此事事出突然,不可能做得非常周全,走漏風聲也並不稀奇。”
紲錯眨了眨眼,問道:“昨夜衛侯問過此事?”
姬定點點頭道:“怎麼可能不問,不過我已經向衛侯解釋清楚了。”
紲錯點點頭,但眼中還是透著一絲不安,不過姬定都已經這麼說了,他若再多說,反而像似在欲蓋彌彰。
紲錯前腳剛走,殷順且後腳就來了。
殷順且也是因為這事而來的,因為這事除衛侯之外,可就他們三人知曉,以正常的邏輯思維來推斷,姬定是肯定不會洩密的,衛侯也不會,那麼他們兩個是嫌疑最大的。
殷順且見到姬定,也是自證清白,表示自己沒有洩露半個字。
“殷大夫萬不可這麼說,誰人都知道殷大夫您為人正直,且一心都希望衛國能夠變得更加強大,又豈會出幹這種事。”
說著,姬定又道:“其實這事在我看來,是誰告密並不重要,因為問題根本就不在這裡,真正問題乃是在於我衛國太弱小,以至於誰人都可以來欺負我衛國,若想這種事不再發生,唯有變法強國。”
殷順且連連點頭道:“先生言之有理。”
姬定立刻又問道:“不知殷大夫你們變法進行得如何?”
殷順且愣了下,嘆道:“真是慚愧,這幾個月先生未歸,大家都還是憂心忡忡,無心處理政務,許多事都停了下來。”
姬定嘆道:“但是留給我們的時日也不多,如果此次變法再失敗的話,那......。”
殷順且點頭道:“先生之意,殷某明白,待殷某回去之後,便立刻推動新法。”
姬定拱手道:“拜託了。”
“哪裡!哪裡!殷某倍感慚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