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修哎了一聲:“周侍中過謙了,你不是都已經收了那姜季武為學生麼。”
就因為這個?姬定真是欲哭無淚道:“那只是因為我欠了蔡夫人一個人情,故此才答應她收姜季武為學生,可是我也沒有怎麼教他,半月都難見一次面,說來我自己都內疚,我真是不配為人師。”
滕魯搖頭道:“若能得周侍中授業,就是一月見一回,可也是福分啊!”
瘋了!
瘋了!
這些人都瘋了!
擎薄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
這尼瑪絕逼是妖法!
不然的話,這些人怎麼個個都在說胡話,一個月見一回,還是福分?
孔孟也不敢這麼說啊!
陳芝著實也看不下去了,走了過來,問道:“二位身份恁地顯赫,可尋得名師來為令子授業,為何要請周侍中,這著實令我感到費解。”
姬定也是直點頭。
陳芝感到有些受寵若驚,這好像是賙濟第一回認同他的話。
不容易啊!
“陳大夫,這事咱們待會再說。”田修很敷衍地回了陳芝一句,又向姬定道:“周侍中不妨考慮一下?”
姬定直搖頭道:“這濟真是恕難從命,而且我方才也說了,我的職責只是提建議,至於採不採納,我也不強求,各位,我還有事,我先告辭了。”
“等會!等會!”
滕魯直接拉住姬定的袖子,道:“周侍中先別急著走呀,要不你三個月教一堂課,可否?”
“真教不來。”
一向從容淡定地姬定都快哭了,道:“多謝各位的厚愛,你們還是另尋名師吧。”
言罷,便拔腿開溜。
這是掉進了盤絲洞麼,可是...可是那盤絲洞全都是美女,穿得又少,可這裡全都是油膩大叔。
田修望著姬定遠去的背影,若有所思道:“看來還是得去找蔡夫人請教一下,她這人情到底是怎樣的人情?竟然能請得動周侍中。”
滕魯突然道:“會不會只有情,沒有前面這個‘人’字。”
“情?”
田修一怔,道:“哎呦!這可就難辦了,在濮陽,除那鄭姬之外,誰的姿色比得上蔡夫人。”
說到這八卦,大家可就更不困了,側耳偷聽著。
滕魯道:“田兄,咱們可去齊國找找。”
田修點點頭道:“既然周侍中愛美女,那咱們就去找找。”
擎薄聽著他們尬吹,實在是忍不住了,太丟我們貴族的臉了,直接走了過來,問道:“二位,我怎就不知道這周侍中還有這般本事,讓二位不惜屈尊相求。”
田修好奇道:“你們都沒有聽說嗎?”
只聽一人呵呵笑道:“怎沒有聽說,姜季武以前不學無術,成天在外面惹是生非,可自從拜周侍中為師之後,性格大變,天天在家苦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