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定微微皺眉道:“為什麼你的問候,都充滿著一股虛偽的味道,曾幾何時,我以為問候應該是最真誠的話語,畢竟又不用花錢,只是動動嘴皮子。”
姬舒抿了下唇,道:“當我知道你被刺殺,我立刻就派人去打聽,來之前我就已經知道你安然無恙,故此才沒有問候你。”
說到這裡,她偷偷瞄了眼姬定,又道:“不過我還真是一點也不擔心,畢竟先生您神通廣大,本事是深不可測,區區幾個小蟊賊,又焉能傷得了先生。”
姬定放下茶杯,問道:“還有呢?”
姬舒暗自翻了白眼,微一沉吟,道:“倒是那個想刺殺先生的人,令我感到生氣,竟然從武道館找幾個下三流的刺客,便想去刺殺先生,這真是太瞧不起先生了,想必先生也對此感到生氣。”
姬定挑眉瞧她一眼,問道:“何以見得?”
姬舒輕輕哼道:“這還用說麼,五個刺客前去......!”
姬定打斷了她的話,“我是問你為何篤定左槐不是兇手。”
姬舒眼中閃過一抹笑意,正色道:“如果恩師沒有出面的話,那我倒也不敢保證,畢竟我與左槐他們接觸甚少,但他既然在恩師面前許諾過,那他就絕不會這麼幹。”
姬定點點頭道:“言之有理,但你跟我說沒用,我只是一個受害者,我也在等待答案。”
說到這裡,他稍稍頓了下,道:“但如果公主敢肯定這一點得話,我倒是認為這對於公主而言,是一個絕佳的機會。”
姬舒問道:“此話怎講?”
姬定淡淡掃她一眼,“別在我面前裝嫩,我比你嫩。”
姬舒臉上閃過一抹尷尬,道:“先生的意思是,讓我出面替左槐伸冤。”
姬定笑道:“如果公主敢肯定不是左槐所為,那為何不這麼做呢。”
姬舒道:“但我也沒有把握找到證據洗脫左槐的嫌疑?”
姬定問道:“這重要嗎?”
是呀!這重要嗎?這不重要啊!
姬舒稍稍瞥了眼姬定,道:“這不會先生在故弄玄虛吧?”
姬定笑問道:“意義何在?”
“為了助我一臂之力。”說出這話時,姬舒只覺臉頰略微有些發燙。
好羞恥啊!
姬定拱手道:“公主如此厚顏無恥,將來必成大器啊!”
姬舒啐了一聲,臉紅得已經說不出話來了。
姬定也不忍再打趣她,神色一變,嚴肅道:“如果我沒有被刺殺,朝廷內部可能都已經在商量新法的事,可如今又變得是遙遙無期,只不過事已至此,我順便幫公主一個小忙,公主切莫自作多情。”
我才沒有自作多情。姬舒撇了下嘴角,問道:“不知先生以為這兇手是誰?”
姬定問道:“如果我知道,公主會幫我報仇嗎?”
姬舒想了想,道:“如果先生死了,我一定會幫先生報仇,如今先生還活著,哪輪到我出手。”
姬定道:“原來公主嫁不出去了,也不完全是因為公主想復國。”
我不過就是忘記先問候你,你至於這麼處處針對我麼?可真是小心眼。姬舒美眸一劃,笑吟吟道:“還有就是因為沒有遇到先生。”
姬定嚇得一驚:“你走,別打我主意。”
“呸!真不知羞。告辭!”
姬舒微微瞪他一眼,轉身離開了。
她已經得到了她想要的答案。
姬定偏頭看著那緊緻的翹臀,直至消失在門外,他才回過神來,不禁又抬起右手來,五指張開,若有所思地凝視著,面露掙扎之色,過得好半響,他突然搖搖頭,“滾!休想奪走我的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