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昊天著大叫了一聲:“都動不了了,你還打他!”
“切!”
徐飛不屑道:“你信不信剛才你碰他的話,你下一刻就會被他的爪子抓破你的喉嚨。
沒弄死他已經算好的了,這個鞋撥子臉又是什麼情況?”
“不知道,剛才上來就給我們一斧子。”
吳邪搖了搖頭接著說道:“但是,應該和這個侏儒有點關係。
看這個侏儒的身材估計和你說的一樣,蹲在魂瓶裡面的就是他了!”
“得嘞!”
徐飛鬆了口氣,推斷道:“子倉裡面肯定還有什麼密室,不然他不會這麼晚才出來,裡面估計還有什麼小秘密。”
徐飛說完看著地上躺著的杜鳴秋:“瞅瞅!那個殺你哥的兇手,應該就是這侏儒了。
以前和你一樣子倉的倉管,後來不知為何長不大了。”
“我不知道啊,不能說,說了就會死的!”
看著裝瘋賣傻的杜鳴秋,徐飛笑了笑:“你大爺!”
隨後徐飛一把抓著他的腦袋,砸在地上:“你說不說?我們天真心善,可我不一樣,我賊壞!
不說我弄你,或者把你和這個侏儒關一個屋子裡。”
吳邪看著徐飛的操作,拉著白昊天從邊上走了過去。
到了拐角處後,只聽到一陣陣的哀嚎聲,還有求救聲。
白昊天聽著這一聲聲慘叫,擔憂的問道:“不會出什麼事吧?”
“不會!”
吳邪聽著這些聲音略微有點心軟。
過了一會,徐飛擦著手上的鮮血走了出來,對著吳邪說道:“去吧,鬆口了!”
“好!”
吳邪立刻向著裡面走去,看著一臉慘狀的杜鳴秋,本身放蕩不羈的鞋撥子臉一下子變成了倭瓜。
吳邪轉過臉看著邊上的牆壁問道:“說吧,你肯定也不想再讓他過來。”
果不其然,杜鳴秋身子下意識的顫抖了一下,隨後他緩緩張口說道:“我們以前做子倉倉員的時候,進去後都要祭拜那個魂瓶。
我一直以為子倉裡只有我一個人,可是沒想到裡面還有一個人,而那個人一直給我指派著任務,讓我幫他完成許多的事情。
後來我的年紀要到了,他就和我說,我們一直在執行著一個大計劃,等什麼時候在外面碰到了這個魂瓶,就必須要自殺。
可是,可是我怕了!”
吳邪聽著他的敘說,隨後問道:“你的意思,子倉裡還有個成年人?”
“沒錯!”杜鳴秋似乎不願多說那名男子的事情。
“求求你不要殺我,我該說的都說了,求求你了!
嗚嗚嗚!不要殺我!”
杜鳴秋跪倒在地上,給吳邪磕著頭,與地面劇烈的撞擊著,發出咚咚咚的聲響。
吳邪平淡的看了他一眼,自己的親兄弟都能害的人,難怪徐飛會下手此殘忍。
“起來吧!”
吳邪叫完後,徐飛走了過來。
只見徐飛左邊提著一個右邊提著一個,看著吳邪問道:“咋處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