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澤吉朗此時失聲道,他也是從乾貞治那裡聽說了零式以及手冢領域對手腕的負擔有多重,然而在見到手冢多次使用零式削球得分後,他不禁懷疑前者真的手臂受傷過嗎,居然在使用了這麼多次零式之後,依然面不改色!
“那就是我們的部長,強大的精神力和意志力,絕非我們可比。”
松原鳴依對於手冢連續使出零式削球一點也不意外,前者就是這麼執拗的一個人,為了進軍全國,他可以在原著當中和跡部打起消耗戰,直到依靠自己的意志力也無法將手臂抬起的那一刻,現在這種程度,根本就不算什麼。
“就算你真的看出什麼,我也不會有任何保留,站在你面前的,是曾經擊敗了亞軍的選手,你一定很想打敗我吧,不必客氣跡部,動真格的吧,否則,你將會和真田一樣敗在我的手裡。”
手冢依然保持著打出零式削球的模樣,觀眾席上的真田聽聞忍不住用手壓了壓鴨舌帽的帽簷,“這傢伙,還真是敢說啊。”
“恐怕也只有手冢,才有資格說出這樣的話吧?”
幸村柔聲一笑,道。
“手冢,你可一定要堅持到決賽啊,別讓我失望。”
真田自然是知道手冢不是故意在跡部面前羞辱自己,看著那茶褐色短髮的眼鏡少年,真田的目光之中逐漸迸發出一種名為火熱的神情。
手冢的零式削球可以說是除了手冢領域外最bug的球技了,他的這招就連松原鳴依都無法做到完全模仿,跡部也是因為零式削球而不斷失分,即便是輪到了他的發球局。
“015!”
“030!”
又是連續兩次的零式削球,沒有接到球的跡部也不得不承認手冢的零式削球的確不是一般的強大,如果沒有相應的天賦和練習,是斷然不可能達到這樣的程度的。
“了不起的絕招,雖說已經不是第一次見零式削球,但那旋轉落地後旋轉的短截擊,的確是華麗到極致的打法,不愧是我認定地想要打敗的對手啊手冢,你果然適合做我的對手!”
跡部的內心逐漸響起了渴望般的聲音。
&ne手冢!20!”
&ne手冢!21!交換場地!”
“太好了,跡部終於是保住自己的發球局了···”
“是啊,感覺跡部已經使出全力,可還是比不上手冢的樣子。”
冰帝的學生們也是為跡部鬆了口氣。
“即便追上了一分,但是還是處於被壓制的階段,難以想象啊,那傢伙真的是手臂有傷嗎,竟然能把跡部壓著打。”
忍足不敢相信的說道。
“零式削球,是我迄今為止見過最無解的短截擊球,即便跡部已經很努力地去限制手冢打出零式,可手冢還是可以肆無忌憚的遊刃有餘。”
乾貞治緩緩道。
“跡部學長···”
此時,鳳長太郎和日吉若臉上已經被驚慌的神色所籠罩,他們在見識過了不二週助的實力後,現在不得不擔心起跡部會不會重蹈慈郎的覆轍。
至於慈郎,則是看也沒看跡部的比賽,對於他來說,同伴們的比賽結果是勝利還是失敗並沒有多重要,因為有些結果本來就是註定的,所以他也是抱著腦袋躺在觀眾席的凳子上呼呼大睡,和不二一戰的他損失了不少睡覺的機會,在這個時候可得好好補一補。
除了慈郎和麵無表情的樺地,冰帝的正選們在看到跡部到現在只是追回了一局,每個人臉上都是憂心忡忡的樣子,以跡部的實力,是斷然不可能打到現在只拿到一分的,手冢國光,竟強悍至斯···
“謝了。”
手冢走到教練席旁邊,接過不二的水瓶他大口喝了起來,不二輕聲問道:“手冢,你的···”
“不要說了不二。”
聽到手冢一口打斷自己,不二睜開藍色的雙眸,只見前者語氣突然轉緩,“不管怎麼樣都好,哪怕頂著風險,我也不能輸掉這局比賽。”
說完之後,手冢又將目光看向了那意識到自己目光而將目光射將而來的松原鳴依,收回目光,他把水瓶還給了不二。
“是啊,雖然這場比賽我們是可以上替補選手的,但冰帝的替補深度一定是比我們強的,如果你輸了,我們晉級決賽的希望,就從五成以上,跌落到不到一成了。”
“部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