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貞治倒不是在意手冢手受傷被大家知道的一些後果,他主要是好奇松原鳴依為什麼會知道這件事。
“你以為我將大家召集到這裡,會不做好細緻的準備工作嗎,你們的情報,我早就瞭如指掌了。”
松原鳴依不急不慌的笑道。
“說的也是···”
乾貞治這才忽然想到少年早在把他們從原來的學校拉攏走時,就已經展現出了強大的情報天賦,知道手冢手受傷這件事也沒有什麼可意外的,他一定也把手冢和不二的情報完全挖掘到了。
“喂,你們兩個能不能不要說一些題外話,我們想知道手冢部長到底是怎麼受傷的啊,那傷到底嚴不嚴重啊···”
宍戶亮見松原鳴依和乾貞治兩個人竟然開始回溯一些可有可無的事情,追問道。
“那是在手冢剛剛加入青學時候的事情了,因為懷揣著對網球的熱愛和夢想,手冢從小學畢業之後就決定升入青春學園,並在報道的第一天就加入了網球部。”
松原鳴依說道。
“由於青學規定一年級是不允許成為正選,並且只能撿球,所以手冢只能在私下底偷偷和學長們進行比賽,他那強大的實力,讓他在面對很多高年級的學長時都能遊刃有餘,很多學長僅僅只是拿到一兩分就敗給手冢。”
說到這裡,少年腦海中浮現出原著的畫面,幾個月的前手冢還是一副熱血少年的樣子,不僅愛說話,而且還很有禮貌,對於學長們也很尊敬。
“那個時候的手冢,雖然只有一年級,但是在實力上,已經可以和很多三年級的學長們比肩···應該說還要強了,他在一天之內連續擊敗了數名學長,有的學長對他的實力表示讚許和肯定,也有的表示反感,畢竟人無完人,不是誰被打敗之後,尤其是被比自己小很多的學弟打敗後還可以保持平常心的,手冢挑戰學長並將他們一一擊敗的行為,很快就引起了某人的反感。”
松原鳴依看著場地中依然將跡部玩弄於股掌之中的手冢,緩緩道。
“那個反感部長的人,應該就是導致他受傷的人吧?”
聽得入迷的宍戶亮,忍不住問道。
“手冢的心大並沒有讓他意識到自己的行為有多麼的不妥,反而認為這是一件很平常的事情,畢竟勝負之分,不是勝利就是失敗,所以他認為對方會接受這個現實。”
說到這裡,少年忽然轉移了話題。
“不過青學網球部雖然被稱為國中生網球界的名門學校,但最近的四五年一直止步于都大賽,手冢正是知道這個原因,才希望幫助青學重新振作,不僅僅是重回關東大賽,也要立志讓青學邁入全國,然而手冢卻把這一切想的太簡單,無法成為正選,還會被惡劣的學長打傷手臂,這一切的因素,都造就了他毅然決然離開青學的決心。”
松原鳴依說著說著鼻子不由得有些發酸,在此刻的自己都有點為現在在賽場上拼搏的手冢而感到悲傷,一個孩子希望帶領自己最喜歡的學校步入最強的夢想究竟可以破碎的有多徹底呢?
答:或許手冢就是個最好的例子。
從天堂到地獄有的時候是主動地一念之間,也有的時候,是被動的一瞬之間。
當然了,這種想法只適合在松原鳴依所穿越的這條時間線裡,少年真不知道原著之中的手冢在大和佑大的勸說下選擇留在青學,究竟是在激烈的思想鬥爭之中做了多大的犧牲啊,說他活該也好,說他是一心為大局也罷,總之,留下或者離開,都是手冢的選擇,他沒做錯什麼,只是那份松原鳴依並不知道的胸懷和心境,不論怎麼腦補,他也無法安然的放置在自己身上去泰然處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