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原鳴依還佯作思考的樣子,語氣平淡的道。
扶著膝蓋用指尖挑起宮本的下巴,少年看著他,“叫什麼?”
“宮···宮本賢三···”
刀削男子面色更加恐懼起來,顫顫巍巍道。
“害。”
松原鳴依笑著一點頭,然後將目光重新聚焦在宮本賢三身上,“你有膽量做出選擇我很高興,但你剛才做出的錯誤選擇我不喜歡,在我松原鳴依在的地方,只有我威脅別人,哪有別人威脅我的份兒,對吧。”
“所以···你到底想怎麼樣···”
宮本賢三一扭下巴躲開松原鳴依的手指,沉聲問道。
“我本性善良且愛好和平,所以大發慈悲的決定給你一次改過自新的機會。”
“切···”
宮本賢三努的把臉轉開,隨後目光狠狠地盯著眼前的少年,這小鬼明明就是一個窮兇極惡之徒,還敢大言不慚的說一些自賣自誇的話。
“就算你把我打的鼻青臉腫,我也不會做出第二個選擇。”
松原鳴依看著宮本賢三一副想要壯烈赴死的樣子,旋即噗嗤一笑,擺了擺手道:“別緊張,我不會對你做什麼,看得出來你很怕死,不過恰巧我不是個喜愛殺戮之人,只要你給我講個笑話,好笑的話,我就饒你一命,怎麼樣?”
說完這句話,少年又轉頭看了看織田冬香和巖村優菜,輕笑起來,“你們覺得怎麼樣?”
兩女互相看了一眼對方,然後搖了搖頭,“我們···沒什麼關係的···”
“既然這樣就好辦了,怎麼樣,不說的話,就只能讓你再吃一發網球了。”
松原鳴依從口袋裡又掏出一個網球,然後在宮本賢三面前掂了掂,若有所思的深笑道。
“我說···我說還不成嗎?”
宮本賢三已經沒有了抵抗的勇氣,他的心理防線在松原鳴依的語氣下轟然崩潰,懊悔的低下了頭,道。
抬起頭,宮本賢三打量了幾眼松原鳴依,這種十一二歲的毛頭小子能喜歡聽什麼笑話呢,自己腦子裡知道的,可都是一些只有真正的男人才知道的事情,而且那些事情,也不能當做笑話講出來···
“那個···你容我想想好吧,我有點緊張。”
宮本賢三心裡直發毛,他兩根眉毛擠在了一起,就像是在努力回憶著什麼。
“喂,你知道一個人從24層跳下去和從4層跳下去有什麼區別嗎?”
宮本賢三嚥了咽口水,還用手比劃道。
松原鳴依歪了歪頭,“說啊,你在等我問你嗎?”
“不過···為什麼要從那麼高的地方跳下來,難道是建築很可怕嗎?”
巖村優菜聽得很認真,聞言之後她不由得輕聲問道。
織田冬香聳了聳肩,然後看著宮本賢三,她想知道這傢伙到底想說什麼。
撓了撓頭,宮本賢三有些尷尬的道:“從24層跳下去是啊啊啊啊啊啊啪!而從4層跳下去是啪啊啊啊啊啊啊啊!”
說完之後,宮本賢三目光先是有些緊張,緊接著變得迫切,最後有些期待的看著少年,但此時的空氣十分安靜,能聽到的,僅僅只有自己的呼吸聲而已。
與松原鳴依對視了一會兒,宮本賢三忍不住張開嘴巴,笑聲有些突兀的響起,笑了一聲之後他連忙把嘴巴閉上了,因為他見到松原鳴依突然閉上眼長長嘆了一口氣。
“喂!這是我唯一會說的笑話了,我可給你講了,你不能不笑啊!”
宮本賢三此時相當害怕,他生怕松原鳴依會用網球打自己,連連出聲道。
摩挲著下巴,松原鳴依又摸了摸鼻子,有些憋不住的他又摸了摸眉毛,看著少年似乎有被逗樂的跡象,宮本賢三直接沒心沒肺的咯咯笑了起來,看來自己的笑話還是有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