饒是手冢的性子,在此時都驚詫的張了張嘴巴,松原鳴依的這個猜測,似乎不止是大膽而已,還有些···危險。
當然了,手冢自然不是那種聽風就是雨的性格,他很快就否認了前者的猜測,“倘若觀月真的是間諜,為何又要來我們這種不知名的網球學校,去別的學校會更有價值吧?”
“這也是我的猜測,常青的實力強弱我是心裡有數的,可在我加入之前,部長和副部長就已經加入了,以你們的名氣和實力,在未來的地區賽上必然會和聖魯道夫這種新晉的網球學校碰面···”
松原鳴依話沒說完,就立刻想到了什麼,“而且我有聽說,聖魯道夫是以充實的裝置與先進的理論為武器急速成長的存在,他們喜歡從內部擊潰敵人,從而造就深具威脅。”
“這一點我也曾聽說過一二。”
手冢表示認同,這個從去年剛創立的新學校,立刻就憑藉強大的實力從地區預選賽和地區賽當中脫穎而出,要知道這可是剛建校一年的學校啊,即便是揠苗助長,這等進步速度也著實太過神速了一些。
“除了宍戶亮那種對身體具有傷害性的網球技巧,其他球員有什麼異樣嗎?”
回到正題,手冢還是比較在意觀月有沒有對其他松原鳴依招募進來的球員做不好的事。
“其實有一個是關於亞久津的,這也是我偶然間從他那裡得到的情報,說是從觀月教練那裡得知我要去招募他,觀月教練就囑咐他不要被我所招募,而是找到機會將我暴揍一頓即可。”
松原鳴依徐徐的道,此時的手冢臉色儼然冰冷起來,雙手抱拳抵在鼻尖。
“當時我以為觀月教練只是對我奪取了他正式球員的位置而耿耿於懷,所以就沒放在心上···”
“你說什麼?”
手冢此時眼鏡都在反光,他打斷松原鳴依,語氣嚴肅到瘮人。
“他竟然因為自己把正選位置弄丟了而企圖把責任怪罪到你的頭上?!”
看著手冢站起身來,松原鳴依似乎沒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只是坦言道:“是啊。”
“僅僅因為自己甘願打賭而輸掉正選位置就想要對你不利···”
手冢一拳砸在桌子上,“簡直是不可饒恕!”
“還請消消氣啊部長···”
松原鳴依連忙勸說,他還是頭一次見手冢發這麼大脾氣,是不是自己剛才說的太過火了一點啊,可···可他說的都是實話啊,並沒有在其中添油加醋。
“其實吧部長,就算這些是真的,我也不是怪觀月教練的,你看我現在好好的,不也沒什麼事嗎?”
說完這句話後松原鳴依有點兒後悔了,他只是想讓手冢別太上頭了,畢竟氣大傷身,也只是出於安慰的目的,他沒想到這番話聽起來竟有點綠茶的感覺···
“這件事你就不要插手了。”
說完,也不等松原鳴依是不是還有沒說完的話,手冢直接就離開了教職員室。
手冢這個時候首先是去找不二通氣,觀月初的行為已經嚴重觸及了他所能忍受的底線!
不論是教宍戶亮打傷害手臂的網球,還是算計松原鳴依企圖用暴力解決問題,若是繼續任由觀月初在這裡肆意妄為,他遲早要把網球部給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