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嶽站起身道:“我是你表舅,上自己外甥女家,還得讓人批准?”他往外走,不想心窩子扎刀:“中午我要吃豬肘子。”
沈明棠轉臉看向謝裴之,眨一眨眼:這可和我沒關係,這人就是無賴。
謝裴之垂眸道:“你給他做。”頓了頓,意味不明道:“他是你表舅。”
“才不做。”沈明棠嘟囔道:“我是為你學做的飯,才不做給欺負你的人吃。”
謝裴之一愣,看向沈明棠。
沈明棠已經收拾碗筷進廚房。
收拾好廚房,沈明棠拎著木桶去澡堂,不見謝裴之換下的髒衣服,她皺一下眉,去睡覺的屋子裡去找,沒有看見髒衣裳。
沈明棠準備去問謝裴之,從窗戶往外看,瞅見院子裡晾衣杆上,晾曬著謝裴之的衣裳。
搓洗乾淨自己的衣裳,沈明棠晾到謝裴之衣服旁邊,她皺一皺鼻子,湊到謝裴之衣裳上聞一聞,有淡淡的血腥味。
他昨晚出去受傷了?
沈明棠將木桶扔下,去雜房裡找人:“裴之?謝裴之!”
推開門,謝裴之將柴刀砍在木頭上,準備出來。
不等謝裴之開口,沈明棠衝過來,雙手抓住他的衣襟往一邊拉開,扒下謝裴之的衣裳。
謝裴之:“……”
沈明棠看一圈,沒發現謝裴之受傷,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自己做了什麼,臉頰通紅,呆呆地看著他寬闊結實的背脊,熱汗順著脊背的溝壑流下去。
她吞嚥一下口水。
“看夠了嗎?”
謝裴之轉過身來,將衣裳攏好。
沈明棠仰起頭,他劈柴的緣故臉被熱氣薰出一層薄紅,汗水順著他稜角分明的臉龐流下來,像是滴在她的心口,燙得沈明棠耳朵都紅透了,她強忍住羞澀,跑出雜房。
沈大富正好從外面回來,手裡拎一隻鳥籠子,一隻黑不溜丟的八哥在裡面跳來跳去。
“嬌嬌,爹在外頭茶館聽人說書,聽見一個了不得的訊息。”沈大富將鳥籠子遞給護衛,讓他掛在屋簷下,唏噓的說道:“蕭明珠回到蕭家,還以為她今後過好日子,結果給秦玉章做妾。聽說昨晚把秦玉章給嚇病了,你那二姑母不是好相與的,沒她好日子過。”
“嚇病了?”沈明棠想到蕭明珠臉上的疤,臉色變得有些怪異,“那是沒好日過了。”
沈月娥昨日就恨上蕭明珠,秦玉章被嚇壞了,哪裡還會對蕭明珠起憐惜?只怕丟在後院裡冷落。
“你姑母好面子,昨晚丟了醜,今兒個準得在蕭明珠身上找補回來。”沈大富嘆息一聲,心中悵然,蕭明珠落得這樣的下場,只怪她自己心中戾氣太重,將自己作死了。
果然,如沈大富所料,今日一早蕭明珠收整好心情,去給沈月娥請安。
沈月娥挑她的錯處,來得遲了,罰蕭明珠跪在院子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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