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秀吉被石田三成重新扶座在位置上,秀家又一次對著秀吉說道“除了不忍損害父親的名譽之外,讓兒臣無罪就卻罰沒,兒臣心理實在是過不去!”
“你說什麼?”秀吉聽到秀家有一次開口頂撞自己,他的聲音又一次提高說道。闌
“兒臣說:‘兒臣對父親和少主忠心耿耿從未改變’不應該被除以如減封一樣的懲罰!父親不僅僅不應該罰沒我,反而應該給我大大的賞賜才是!”最後這句話秀家似乎用盡了自己的力氣破釜沉舟一般向秀吉說道。
秀吉聽聞愣了一下,眼神中的狠厲逐漸澹去,望向眼神開始變得迷離。
突然也不知道怎麼回事,秀吉又一次衝道秀家面前,只是這一次不再是毆打秀家,反而是將其一把抱在懷中說道“小竹...小竹你回來了啊!我就知道你不會扔下兄長獨自離去的!”
秀吉突如其來的神經錯亂動手毆打秀家,有突如其來的神經錯亂抱著秀家,將秀家誤認為是秀長的舉動,讓秀家一時之間不知所措。
他將一遍安撫著秀吉,即便秀吉右邊泛著膿液的臉頰蹭在自己的身上依舊沒有嫌棄,同時將求助的目光看向秀昭和石田三成。
直到此刻秀家這才發現,兩人對於秀吉如圖起來的舉動似乎早已習以為常。
就在此刻秀吉又一次突然從秀家的懷中掙脫,直接跪倒在秀家面前,向秀家祈求道“小竹,我身體不行了,以後豐臣家都託付給你了,還請你多照顧照顧鶴松和拾丸這兩個孩子啊。”闌
見到秀家沒有表態,誤以為是秀長沒有接受的秀吉繼續懇求道“我知道我這個做兄長的不稱職,這麼多年來委屈你了,更是委屈了八郎了。
八郎是一個好孩子,可是他的能力讓我嫉妒啊!他比鶴松強太多了,我不得不對他提防啊。
你雖然是八郎的岳父,可你也是鶴松的叔父啊。鶴松才是那個和你血濃於水的真親侄子啊!你不能厚此薄彼啊!”
說著向秀家伏地行禮道“算是我這個做兄長的求求你了。”
看到秀吉向自己行禮的秀家終於從驚慌中回過甚來,他扶起倒在地上的秀吉,看著他兩邊斑白的鬢髮,再看看因為病症出現潰爛的臉部,驚訝的問道“父親...為什麼你會變成這樣啊父親!”
“父親?~”秀吉的眼中帶著一絲疑惑,但是很快有一次變得清澈,好似是這聲父親將其拉回了現實。
當看清楚眼前的人並不是秀長而是秀家之後,秀吉一把甩開秀家扶住他的手,有些羞恥的向後退了兩步,臉上滿是帶著驚慌的神色。闌
“父親...”秀家再一次對著秀吉呼喚道。
然而秀吉卻伸手製止了想要上前的秀家說道“剛剛是我事態了,八郎的忠心我已經收到,今日的事情還請八郎不要對外說去。”
“父親...您的身體....”
秀吉提起了自己的氣息,擺出一幅中氣十足的模樣對著秀家說道:“我很好!我還能活十年,我還能或者看都鶴松君臨天下!”
隨後又對著秀昭和石田三成吩咐道“鶴松,我們先回去。左吉,麻煩你幫我送客。”
說罷便頭也不回的離開了召見秀家的花之間,轉身向奧內而去了。
“大納言殿下”秀家望著秀吉遠去的背影,久久不能從震驚中恢復,直到石田三成在秀家身邊輕輕呼喚,這才將秀家召回現實。闌
“還請大納言殿下不要在意,關白殿下並不是有心的,也請您務必要替豐臣家保守這個秘密。”
秀家看向石田三成的眼睛,那是秀家第一次從這個男人眼中看到這般清澈的眼神,至於他所指的秘密是什麼自不必多說。
秀家反問石田三成道“父親大人病了多久了?可曾找過醫師看看?”
然而面對秀家的詢問,或許這事關秀吉的隱私,更關於豐臣家的名譽和權威,石田三成抿了抿嘴說道“不過是內府殿下走後有所相思罷了,老年人不都是這樣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