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上同方院,秀家名義上的母親已經有了四個了(福之方、寧寧、茶茶),真就是母愛氾濫的孩子啊~
“快快起身,讓我仔細看看”同方院見到秀家,緊張的說道“宇喜多家自私凋敝,全靠殿下一人開枝散葉,日常出陣殺敵萬望多多小心啊。”
“這些兒子都醒得,遠有宇喜多家精悍武士相擁,近有貼身侍從護衛,敵人進不了兒子的身。”秀家安慰同方院說道。
“可是我聽聞呢名喚作鬼武蔵的森長可大人是被鐵炮打死的,在這個南蠻武器面前,連十萬石大名都說戰死就戰死了,你可得千萬小心啊。”
“是,孩兒醒得。”秀家繼續安慰道。
家常聊了一會兒,秀家正式向同方院詢問起見性院改革的事情,特別是小姓的問題。
秀家的性取向很正常,對於**是極端厭惡的,真就讓一群小屁孩在秀家身邊照顧自己,秀家真的感覺瘮得慌,因此向同方院請求換成侍女。
“這些都是家中失孤的武士子弟,本家有著照顧的職責,其他大名家業多是收納入小姓眾進行培養的。”同方院解釋道。
“你的身份已經不同以往,已經是正四位殿上臣了,如若讓外臣看到你身邊的照顧起居的還是女子這成何體統。”
日本自平安時代起公卿們就有一個非常不好的習慣,在秀家看來就是文明糟粕,這就是**戀陽。
為了方便名正言順的**,這才有了以小姓的名義將長相秀美的男童帶在身邊的習慣。而武士階級掌權之後,土包子出身的他們一股腦的想要接納京都的公卿文化,居然把這種糟粕都有樣學樣的帶了下來。
可是在秀家看來,這種情感本就是一種畸形的愛戀,是一種誤會,別人秀家管不著,自己是絕對不能接受的。
恰巧此時見性院來了,秀家向見性院詢問道“外館是否必須只能由小姓行動,侍女不能出去。”
“按照規矩確實是如此。”
“那麼那個倉庫又算什麼那?算是內廷還是外廷?”
“皆不算,那裡乃是轉設互動之所,外廷的物資會在那裡交由內廷主事專門負責帶走。”
“那麼在那裡內廷女子被外人見到就沒有關係了嗎?”秀家似乎抓住了重點,追問道。
“專人專事,無礙規矩”見性院的回答算是沉穩淡定,但是恰恰是這個專人專事讓秀家發現了破題點。
“我不喜男子在身邊服侍,小姓之流請借去除,只留莊直清等侍從眾服侍即可,反正我外出征戰也是他們照顧我飲食起居。”
秀家沒有馬上藉著‘專人專事’破題,而是以退為進,用反正戰場上都是這麼過來的來告訴他們,自己堅決不接受小姓的決心。
“戰場乃便宜行事,如今殿下乃是在岡山本城,身邊怎麼能無人服侍,萬一傳了出去,天下大名笑話我宇喜多家無人耶?”
“孩兒年歲未長心智不齊,身邊盡是男丁,我恐將來宇喜多家血脈有失。”話語至此,秀家終於擲出大棋。
其實秀家心中早就有了想法了,你們真就不怕我彎了嗎?以後生不出兒子你們就不急嗎?
君不見多少大名因為**沒有子嗣,生不出男丁嗎?秀家直接拿宇喜多家血脈說事情,聽得同方院都停不下去了,站在秀家這邊向見性院詢問道“可有辦法互相兼顧?”
見性院思慮片刻,抬頭看向秀家開口說道“可效仿主門之事,責專人專侍殿下,只在主屋及後院負責,不去前院,殿下如果要招待家臣當去前院茶室接見。”
秀家從見性院的目光中看出了三個字“小滑頭”,很明顯她已經看明白了秀家的用意,只是不點破罷了。
同方院聽聞點了點頭,對著秀家說道“我門內的阿芳做事體貼盡職,人你也見過,就是如今為內廷門侍長,不弱就讓她管著你的院子,我在配給你3~4個侍女使喚,只是其中規矩教養你都不能插手,讓阿芳和見性院來。”
秀家聽聞此事搞定,哪裡還會多做糾纏,管理內庭本就是他不願之事如今既然不需接手高興還來不及那,當即應承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