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見血河車疾馳而來,紛紛動容。
馬車常見,八匹馬拉的大車可不常見,何況還是八匹神駿異常,蹄下生風的烏雲騅。
一名壯漢暴喝了一聲,“來者何人,停下!”
風亦飛與鐵手、冷血跳下了車,一揮手,讓血河車自行馳走。
也就是個假象,其實血河車是回到了坐騎空間。
掃視了一眼,八名大漢,都是尋常的刁家莊門人,沒有名號,但他們有個共同點,一樣的短打勁裝,腰纏白帶。
“你們是誰?”一名刁家莊門人盤問道。
冷血猛不丁的來了句,“我們是人。”
風亦飛不禁一愕,冷血還挺幽默的嘛。
“你們所為何來?”那刁家莊門人擺出了一副兇惡的神情,喝道。
鐵手摘下了笠帽,“麻煩通稟一聲,鐵遊夏、風亦飛、冷凌棄特來拜會刁莊主。”
風亦飛和冷血也跟著摘了笠帽。
人的名,樹的影。
鐵手這一通名報姓,八名刁家莊門人都是面露震驚之色,皆被鎮住。
“三位稍待。”
發話的那個刁家莊門人急急的轉身叩門。
開門的是個滿臉胡茬子的壯漢,但卻是有名號的人物,叫刁獲,腰間纏著的布帶也是不同,是橙色的。
聽那刁家莊門人一述說,刁獲就匆匆的走了進去。
不多時,就聽一把響如洪鐘的聲音笑道,“貴客上門,有失遠迎,勿怪,勿怪。”
大門洞開,一個身著錦緞長袍,白髮蒼蒼,鷹鉤鼻的老頭兒出現在門後。
這老頭,風亦飛在夜裡跑來查探的時候,也是遠遠看過一眼的,刁家莊的管事,刁良晤。
刁良晤拱手笑道,“小老二是刁家莊的三管事,刁良晤。”
說罷朝著幾名刁家莊門人道,“你等還不向名動天下的鐵二爺,冷四爺,風五爺行禮,請責怠慢之罪?”
八名刁家莊門人趕忙應喏,齊齊抱拳鞠身。
風亦飛心中委實奇怪,待客的態度還挺好的啊,都不怪自己揍了他家莊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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