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聲帶著哭腔的大喊聲當空傳來,“你們不要再打了!不要再打了!硬是要再死鬥下去,我便先從這裡跳下去,死給你們看!”
風亦飛已聽出那是梁養養的聲音,她喊話的目標顯然是蔡狂與梁癲。
她是以死相協,但真想跳下來,那是不可能的,她老公杜怒福就在一邊站著呢,聽她喊出來了,哪會不阻攔。
但梁癲和蔡狂真的就吃這一套,聽到喊聲,兩人都是身形一頓,齊齊向後撤。
女人的一哭二鬧三上悠亞還是挺有用的。
風亦飛與鐵遊夏也是順勢停手,沒再追擊。
梁癲長出了口氣,跌坐在地上,臉色蒼白得像紙一般,眼瞳中的金芒都已盡數褪去,“罷了,是老夫敗了。”
鐵遊夏搖頭道,“梁前輩,你是先與蔡瘋聖大戰了一場,氣力消耗過巨,又有傷在身,我算是趁人之危,撿著便宜而已,若你在巔峰之時,我不是你的對手。”
“你這話說得中聽。”梁癲嘿嘿笑起。
蔡狂盤膝坐倒,卻仍是不忿,怒瞪著風亦飛,“姓風的小子!等某傷勢痊癒,再與你做過一場!”
風亦飛虛眼,求我幫忙救人的時候就叫我公子,現在被我揍了一頓就叫我小子了,你變臉變得真快。
也不在意,笑嘻嘻的回道,“等蔡前輩你傷好了,我就不跟你打了。”
“你.......由不得你!”蔡狂怒氣衝衝的道。
梁癲譏笑道,“蔡瘋子你也好意思這麼跟風公子說話,他方才是讓著你,你可有見他使出過先天無相指劍的殺招來對付你?要他施展出來,你都不知死了幾次了!”
“若不是我受了傷,他能對付得了我?”蔡狂怒道。
“你就說你是不是敗了嘛?”梁癲道,“你也不看看你痴長了人家幾歲,多吃了多少年飯。”
蔡狂登時氣苦,脖子一梗,“你還不是敗給了個小輩!”
“是啊,我敗了我敢認,你敢麼?”梁癲哈哈大笑。
“怎麼不敢?”蔡狂話一出口,又覺不對,呲牙咧嘴的望眼風亦飛,又轉頭望了眼梁癲,重重的哼了一聲,還是氣鬱難消。
風亦飛看著好笑,他們兩個還真是像小孩子鬥氣一樣。
鐵遊夏打圓場道,“兩位不必再爭執了,放著大敵不管,卻在親友面前自相殘殺,這是何苦來由。”
蔡狂冷哼道,“我不是為己而戰,我是為宗派而鬥,他是邪門,我是正路,偏世人多以為他是主流,我是外道!”
梁癲斜睨了蔡狂一眼,“我就看不順眼他的狂態!你看,他以為普天之下,非他不成正途!我就是要把他給扳下來瞧瞧!”
蔡狂牙一呲,“你敢?”
梁癲反瞪了回去,“有何不敢?”
蔡狂蹦起來吼道,“你能!?”
梁癲眼中又泛起了微弱的金光,長身而起,“何難之有!”
風亦飛頭疼的拍腦門,得!又吵起來了!
眼看二人又要動手,鐵手忙道,“兩位,且住!”
“你們兩個還想打???”梁養養的聲音又復傳來。
他們已從崖頂跑了下來,看見這等情狀,梁養養大為惱怒,遠遠的就在高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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