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胡胭脂把白澤少轉述的事情告訴錢慧文以後,問道:“科長,你看現在怎麼辦?”
“我會和處座通氣的,剩下的交給我就可以”錢慧文笑著說道。
“要不直接把人幹掉,到時候無論他準備做什麼,都無濟於事”老五狠辣的說道。
老五的方法,理論上是絕對沒問題的。
但最後還是被錢慧文給制止了,理由很簡單,除掉劉小兵不是那麼容易。
而最好的辦法就是白澤少出手。
然而此刻的白澤少身受重傷,怎麼可能幹的掉劉小兵,說不定還會暴露自己。
所以直接被錢慧文否定。
老五見此嘆息一聲,沒有再提這茬。
時間流逝。
很快,一個星期就過去。
隨著白澤少的身體越來越好,錢慧文這個臨時任命的上海站站長,也於昨天中午踏上返程的旅途。
有這一個星期的時間緩衝,關於劉佩儒死亡帶來的負面影響,也被池上慧子給降到最低。
但那天晚上被帶回去的那些賓客,卻遭了大黴,每個人都被折磨的不成人形。
至此,池上慧子也清楚這些人恐怕真的不是兇手。
所以直接找了一個時間,將眾人給放了,期間死掉的人只能怪自己做運氣不好。
這天上午。
當白澤少在自己的房間裡面做康復性鍛鍊的時候,胡胭脂直接走了進來。
最為關鍵的是,此刻的她臉色難看的嚇人。
“怎麼了?”白澤少擦了擦臉上的汗水,直接問道。
“出事了,總部在山寧的五個大倉庫被炸了,裡面存放都是緊俏的軍用物資”胡胭脂道。
“是誰出的手?”白澤少問到。
“潛伏在山寧的日本人,但訊息應該是劉小兵提供的,這一點總部已經經過確認”胡胭脂沉聲道。
“原來他所謂的厚禮就是這個,果然不薄”白澤少嘀咕道。
然後關心的問道:“人員損失大不大”
“能夠接受的範圍之內”胡胭脂道。
“恩,不說這個,說說劉小兵,總部打算怎麼處置他”白澤少直接問道。
“並沒有明確的指示,只是讓你便宜行事,做到什麼程度,你自己把握”胡胭脂道。
“現在麻煩的是,我們根本不知道他在哪裡”白澤少皺眉道。
“你也不知道?”胡胭脂意外的看著白澤少。
“不知道,兩天前劉小兵被帶走的時候,他專門過來和我道別的,我才知道這事情的”
“但劉小兵到底被分在那個部門,我卻沒有絲毫的線索”白澤少回答道。
時間流逝。
很快,一個星期就過去。
隨著白澤少的身體越來越好,錢慧文這個臨時任命的上海站站長,也於昨天中午踏上返程的旅途。
有這一個星期的時間緩衝,關於劉佩儒死亡帶來的負面影響,也被池上慧子給降到最低。
但那天晚上被帶回去的那些賓客,卻遭了大黴,每個人都被折磨的不成人形。
至此,池上慧子也清楚這些人恐怕真的不是兇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