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給獨孤鳳繼續說下去的機會,主要是這種被人扭耳朵的感覺並不是很美好,韓琛伸出右手,摟住了獨孤鳳那盈盈一握的水蛇腰,朝著那誘人的紅唇親了下去。
與此同時,他用左手撥開了獨孤鳳抓著自己耳朵的右手,反手一扭,將獨孤鳳的右手箍在了身後。
韓琛放開了獨孤鳳的紅唇,緩緩說道:“用公狗來形容我,不太好吧?”
“如果我是公狗的話,那你就……”
這一次,輪到獨孤鳳打斷韓琛了。
她的左手往下一探,抓住了某個要害。
嘶……
事情發展到現在,已經超出了韓琛的預計。
不過,他向來不是一個坐以待斃的人,更別說是在女人面前坐以待斃。
“看來獨孤閥主是想要跟在下親自較量一下,既然如此,那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話音剛落,獨孤鳳就被韓琛整個抱起,躺在了放滿了賬簿和文書的書桌上。
沒有任何懸念,寂靜的書房成了他們切磋武藝的練功房。
…………
切磋結束後,韓琛和獨孤鳳各自整理著衣衫。
整理好衣衫後,俏臉潮紅的獨孤鳳風情萬種的白了韓琛一眼,不服氣的用鼻音哼了一聲。
看著獨孤鳳此時的挑釁模樣,韓琛剛剛平復下去的邪火又有了重新燃燒的跡象。
不過,他並沒有繼續第二場切磋的打算,壓下了腹下的邪火,緩緩說道:“獨孤閥的事務,你要是忙不過的話,我可以安排其他人幫你分擔一下。”
“不用了,這是做閥主必須要經歷的事情。不親自處理,我沒辦法將整個家族牢牢掌控在手中。”
獨孤鳳並不擔心韓琛會藉此吞併獨孤閥。
獨孤閥是她的,她是韓琛的。
所以嚴格來說,獨孤閥現在已經是韓琛的了。
雖然才剛成為獨孤閥的閥主,但獨孤鳳已經有了一閥之主的覺悟。
“那你先處理獨孤閥的事情,等你處理完這些事情後,我再跟你聊一聊陰癸派的事情。”
韓琛今天過來的主要目的,就是把自己出身陰癸派的事情告訴獨孤鳳。
事實上,就算他不說,獨孤鳳應該也會有所懷疑。
為了避免因為懷疑而導致一些不愉快的事情發生,還不如現在就把陰癸派的事情告訴獨孤鳳。
就在他打算離開書房的時候,獨孤鳳突然問道:“淨念禪院的事情,是陰癸派做的嗎?”
“陰癸派沒有出手,是我一個人做的。”
到了現在這種時候,很多事情也沒有必要繼續瞞著獨孤鳳了。
“是為了和氏璧?”獨孤鳳繼續問道。
“對!”
“王薄和了空是多年至交,淨念禪院剛出事,他就拜訪了祖母,希望獨孤閥能幫忙調查一下你。”
聽到獨孤鳳的話後,韓琛微微皺起了眉頭。
這個黑鍋不是已經落到畢玄頭上了嗎,王薄怎麼還會拜託獨孤閥調查他?
更奇怪的是,王薄不可能不知道他跟獨孤閥的關係。
拜託獨孤閥調查他,怎麼看都像是在故意暗示他。
“我知道了,王薄這邊我會處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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