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從姿色上來說，師妃暄要比獨孤鳳高出一線。
更重要是的，師妃暄有著獨孤鳳所沒有的“仙女”光環。
從身份上來說，獨孤鳳的身份也不低，是獨孤閥中的小公主。
但跟師妃暄的慈航靜齋當代傳人的身份相比起來，獨孤鳳的身份就顯得有些不夠分量了。
慈航靜齋被譽為武林兩大聖地之一，而且還是正道武林的魁首。
作為靜齋的當代傳人，也是靜齋當代唯一入世的門人，師妃暄在某種程度上就等同於慈航靜齋。
“隔門說話，不合禮數，秦兄要是有什麼想問的，還是入房來問吧。”
韓琛再次說道。
化名為秦川的師妃暄沒有在意韓琛話裡的擠兌，淡然自若的說道：“人們都說陸地神仙韓琛為人處世，最為隨心所欲，若韓兄拘於禮數，便拒問題與門外，秦某隻能死心一走了之。”
雖說自己知道師妃暄在打些什麼主意，但韓琛並不打算按照她的節奏來。
事實上，他對師妃暄這種問問題挑選皇帝的做法很不感冒。
先不說這種問出來的答案不能代表一個人的真實想法，就算回答的人說的都是實話，師妃暄，或者說慈航靜齋又怎麼能保證回答問題的人始終言行如一。
更重要的是，他很不喜歡慈航靜齋弄出來的這個皇帝問答遊戲。
“將問題拒之門外，當然不是因為秦兄現下的做法不合禮數，而是秦兄你這人不老實。”
“不老實？不知道韓兄為何會認為秦某不老實？”
師妃暄沒有想到，韓琛居然會反客為主，挑起了她的毛病。
韓琛並不是她詢問的第一個人。
昨晚，她就已經用秦川的身份，跟李世民進行了一次為君之道的問答遊戲。
除了李世民外，王世充、李密、竇建德、獨孤峰等人，她都問了一遍。
拒絕回答她的人當然也有。
比如說王世充就把她當成了來意不善的刺客，拒絕回答她的問題，還吩咐手下捉拿她。
但是，反過來挑她毛病的，韓琛是第一個。
“哪裡不老實，秦兄你應該心知肚明。”
“還是說，要我說出來，你才願意承認，師姑娘。”
被韓琛直接點破了身份，門外的師妃暄露出了詫異的神色。
她的偽裝雖然不算特別高明，但在鎮派寶典《慈航劍典》的神奇效果下，人們並沒有看穿過她的偽裝，更別說直接看穿她的真實身份。
“不愧是陸地神仙，原來韓兄一早就看穿妃暄的偽裝。”
師妃暄的聲音再次響起。
跟剛才相比，她現在的聲音不只更加動聽悅耳了，而且還有著一種說不出來的空靈。
“師姑娘要是還想問的話，就進房問吧。要是師姑娘不願意，那就請便吧。”
韓琛淡淡說道，完全沒有因為師妃暄的坦白而讓步。
師妃暄願不願意進房，看似只是一件小事，但實際上，這涉及到了主動權的問題。
要是韓琛對師妃暄沒有什麼想法，展現一下風度，主動退讓一下也沒有什麼關係。
但問題是，他對師妃暄偏偏有著一些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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