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何事?”
“取些血。”
“我不要,我最怕疼了。”
方才還坦坦蕩蕩伸出來的手,下一秒直接收了回去,就彷彿是件寶物一般,將這雙手給藏了回去,不想讓別人碰。
“就取些血而已,你連死都不怕,還會怕這個?”
“不要,我最怕疼了!”
白稚就像一個小孩子一般,見情勢不對,趕緊退後幾步,轉身要跑。
恰巧夏十月和九霄錦兩人推門進來,剛巧撞上。
“月丫頭,快些將白稚抓住。”
“哦。”
雖然不知道出了何事,但是既然谷豐子這樣說了,定是有其用意的,夏十月想都不想直接伸出一腳,將白稚給拌住,再一招擒拿手,直接將白稚反壓,動作靈敏方便,看的九霄錦不由得欣賞起來。
“喏,人帶回來了,先生,怎麼了?”
“只是取他一點點血,逃的比兔子還快。”
谷豐子白了白稚一眼,隨即走上前去,用手中的銀針扎破手指頭,才一下,白稚直接痛處豬叫。
“啊,吵死了,元顧,將白稚的嘴給塞上。”
“是,主子。”
元顧朝著周圍一看見臥榻之上谷豐子的襪子還靜悄悄的躺在那,立馬撿起一隻,毫不猶豫的往白稚的嘴裡塞去。
白稚見狀,越發的掙扎,死死不願意,可又能如何。
“呼,總算清淨了,先生,你弄好了嘛?”
“嗯,好了。”
接過那些血,朝著兩碗藥混了混,卻見一碗藥中突然冒了煙出來,隨即消散開來。
“所以是這碗嘛?”
“還需再試試。”
又見谷豐子將方才冒煙的藥粉倒了些在另外一碗之中,下一秒,也出現了這冒煙的場景。
夏十月看著這一幕,很是感慨谷豐子的謹慎小心。
這要是放到現代,可是做科研的大佬啊。
“好了,確實就是這藥無誤,藥性相抵,正好解毒。”
“那白稚快些吃吧。”
“可是……只剩下了一粒了,若是白稚吃了,那些門派眾人……”
谷豐子抬眸看向夏十月,他是該護犢子的,但是那些門派中,也有不少幫過他的,他屬實有些於心不忍。
“一粒?先生,你可能再配出此藥來?”
“有些許的難度,雖已經知曉有那些藥了,但是這劑量,屬實難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