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您藏好了,我去去就回。”
元顧將手上的迷藥緊捏,隨後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閃了出去。
九霄錦再次覺察到門外的動靜,正想起身,可一用力,整個人卻瞬間癱軟了下來,再看懷中的夏十月,也是如此。
“不好。”
九霄錦覺察到自己的力氣慢慢的消逝,本想用內功將這情況給破除了,可一動氣,卻越發的覺著渾身無力,而丹田那處隱隱約約有消逝之感。
這一下,九霄錦便不敢在動,只得將整個人放鬆下來,隨後緊咬嘴唇,使自己保持清醒。
大致半盞茶的功夫,元顧在外察覺裡面沒了動靜,這才推門進去。
見臥房內四處無人,唯獨床榻那側,拉緊了帷幔。
元顧心下懷疑,那人是否躲在了這床榻之上。
於是,將腰間的劍抽了出來,隨後慢步走了過去,直到靠近這床榻之際,便用劍將床幔挑了起來。
“我去……”
只一眼,元顧立馬就將這床幔放了下來,隨即背過身去,紅著一張臉,快步的走回了書房之中。
回來之後,還這麼一副心神不寧的模樣,看的谷豐子,屬實好奇。
“元顧小弟,月丫頭那怎麼了,你怎麼這麼快回來了,可是出事了?看你這情形,難不成,月丫頭被人殺了?”
“先生,無事,只是,只是……”
這話元顧實在羞於啟齒,他也才初長成,雖常在朧月閣之中待著,可也是頭一回見著床榻之上一男一女在一起的模樣啊。
“只是什麼,你快些說,你這是要急死我啊。”
谷豐子,這會躲都不躲了,直接將門開啟湊到元顧面前,一副要去英勇就義的模樣。
再怎麼說,夏十月對自己還是很好的,谷豐子這主次還是分的很清楚。
“就是,就是……”
“就是什麼啊?你這是要急死我啊。”
這把谷豐子給急的,都想當場去看,但是迫於那邊還不安全,萬一醒來了,說不定,自己就成了背黑鍋的,他可機靈著呢,想當初,這種事,實在次數太多,這才長了這麼多的經驗。
“主子和那個九霄錦睡在一張床上了,而且主子還將九霄錦抱得很牢很牢。”
“啊,什麼啊,那兩人穿著衣服沒啊。”
谷豐子眼睛都亮了起來,嘴角的笑越發的猥瑣起來,這手肘還止不住的往元顧身上戳去,連話語都開始往這下流的方向想去,絲毫沒有剛才那麼害怕且慫的模樣。
“先生,你想到哪裡去了,自然是穿上的了,要不然,我哪還有臉回來啊。”
“那可惜了。”
谷豐子一臉惋惜的模樣。
“可惜什麼啊,真想不通,明明主子這般討厭九霄錦,怎麼還會和他同處一張床上,莫非……”
元顧原本還嫌棄的吐槽著,可這後頭,轉念一想,怕不是這九霄錦故意用計將夏十月騙上了床,又或者下了什麼藥,才讓主子錯過了今日的醫治吧。
這番細想,還越發的覺著有道理。
“先生,你且跟我一同過來,替主子把把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