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望了眼背後,裡面偶爾有鎖鏈被拖動的聲音以及男人低沉的哭喊。
咬了咬牙,還是戰勝了心裡的恐懼沒有逃跑。
不知過了多久,門內沈悸的哭喊聲似乎漸漸停止。
而樓下時不時響起的槍響也在消停。
但她不敢放鬆警惕,反倒因為恐懼而持槍到處站立不安。
因為沉重的腳步聲從四方響起。
“就剩下她一個了嗎?”
女人好聽的聲音從前方傳來,饒有興趣的看著她。
憤怒的將槍舉起,但在手指間的扳指卻遲遲不敢按動。
女人似乎沒在意她手中的槍一般,氣定神閒的朝她走來,微微一笑,露出如白森森的牙齒。
“他被關押在裡面是嗎?”
女人好奇的問。
“別過來!”
她的槍始終對準著她,手指緊張的就要按下扳指。
“別緊張,我只是問你他在裡面嗎?”
他,自然指的是沈悸。
“我說了,別過來!”
兔子急了還會咬人,看她神情一直緊繃。
張助理著急的將自己擋在霍七月面前。
霍七月皺了皺眉,也沒有反對,但聽到眼前這人翻來覆去只會說這一句,也沒了詢問的念頭,反正等她把門轟開了都一樣。
隨意的指了她一下。
七號頓時感覺不妙,就要扣動扳機,但顯然,她的動作還不夠快。
“嘣!”
她的手腕被不知道架在哪的狙擊手一槍打斷。
“啊....”
沒理會她的慘叫。
大門是以沉重的鋼材製成,按理來說很難憑藉暴力開啟。
但可惜的是,七號身上就有一把鑰匙。
“彭.....”
鐵門被緩緩開啟,霍七月的心頭居然奇蹟的產生一抹心動。
就如同此刻她拋下沉重的事務,冒著生命的危險來迎接少年一般。
都是奇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