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的西區與東區的交界處。
一間樣子略顯殘破的酒館,酒館佔地很大,
但酒館裡面並沒有多少人。
一個混混在酒臺喝了一杯酒,隨後酒朝著酒館後門走去。
後面門口有兩個正在打牌嗑瓜子的混混,見到走來的人抬眼看了一眼。隨後就不在理會。
混混從側邊越過兩人,推開了後門,後門內還有四五個混混在喝酒玩賭牌。
幾人見有人進來就隨意跟他打了聲招呼。
然後朝著下一個門走去,門一開啟就是一道朝下的樓梯。
混混拿出香菸點然,隨後抽著煙朝下走。
往下走了二十多米,就是一處燈光微黃的平臺。
四處用著巨大的粗木抵住,雜亂的聲音從前方傳來。
抬眼望去,裡面約三十米就是一處的底下酒館,酒館空間很大就像是個廣場一般。
混混抽著煙朝前走去,廣場越來越近。
雖然已經進入到了底下,但這裡的空氣沒有絲毫沉悶。
進入廣場後就是各種嘈雜之聲,側面有一隻樂隊在縱情演奏,在酒吧對面是一片被圍起來的擂臺,裡面空間不大,大概也就十平米。
由木頭搭建,大概高出地面半米左右。
擂臺裡面有不少新舊豔紅的血跡。
混混越過六七張酒桌,來到酒臺前跟吧員要了一杯威士忌,隨後抬頭看了一眼二樓的陽臺,哪裡沒幾個人。
他開口說道“威爾,第幾場了?”
給他倒酒的吧檯員回應說道“打了三場了,還有最後一場,福爾特你要下注趕緊的。一方聽說是個新來的。”
福爾特四下看了看,有的在酒桌上喝酒談事情,有的在一邊的沙發上吸食一些致幻藥物,吸食後就躺在沙發上享受致幻帶來的快感以填補自己的空虛。
還有不少人在交換情報,甚至有一些在做著些不太方便的交易。
“新來的?怎麼壓最後一場?”福爾特滿是疑惑。
威爾滿是深意的點點頭。
隨後福爾特不情不願的拿出一美金遞了過去。
威爾不動聲色的收下錢,隨後示意他把頭伸過來。
福爾特把頭伸過去之後威爾小聲的說道“那傢伙身手很不錯,十分靈活。如果不動槍,兩三個人拿不住他,估計能撐到第二三回合,你自己看著辦。”
威爾說完就把倒滿威士忌的酒杯遞給了他,隨後就轉身離去。
福爾特看了看酒杯隨後又看了看不遠處的下注臺。
他剛舉杯了喝了一口,隨後就看見一個西裝革履的胖子走到擂臺裡。
“各位觀眾,歡迎來到今晚囚籠爭鬥的最後一場比試,半個小時前,第三場比賽的結果出乎大家的意料。”
“今晚這最後一場,也許也存在不小爭議。因為今晚會有一個新人來做為今晚挑戰吉爾的最後一場。”胖子說完這話頓了一下。
臺下的觀眾開始詢問“新人?有什麼來頭麼?印第安紅皮野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