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呢?”
在午後的柔和陽光之下,少女坐在公園中的,扭頭看向身旁微笑的男人。
“什麼然後?”白朔在陽光的照射下愜意的眼睛眯起眼。
陳靜默拉扯著他的臉頰,好奇的問:“然後,就這麼變成‘天下第一’了?”
在陳靜默的拉扯之下,白朔只能毫無反抗能力的認輸:“是啊,天下第一的臉,扯著感覺怎麼樣?”
看著他的表情,陳靜默鬆開手指,滿是得意的扭過頭:“哼,一般般。”
注視著少女得意的樣子,白朔忽然錘了一下掌心,滿是認真的說道:“那要不……換你來做?”
面對著這個大膽的提議,少女愣了一下,然後陷入了深思之中。
似乎,很有趣的樣子呢?
“唔,還是算了,我對那種東西沒興趣啊。”
靠在白朔的肩膀上,陳靜默一臉沒有幹勁的慵懶神情。
這個可能對於別人來說充滿誘惑力的提議,就這麼被拒絕掉了。
想到了這些日子忙到吐血的朋友們,陳靜默低聲問:“不過,你把所有的事情都丟給別人沒關係麼?”
白朔的臉上露出怪異的笑容,視線穿過前方的噴泉,落在了市中心的‘辦公樓’上,認真的說道:“放心好了,大家都是勤勞肯幹的好人呢。”
“切,信你才怪。”
理所當然的,招來了陳靜默的鄙視。
滿是輕鬆愜意的靠在椅子上,白朔打了個哈欠,感嘆道:“各大戰團的改組差不多最近幾天就能夠完成了啊,說動那幾個頑固的傢伙也挺不容易呢。”
想到了新的問題,陳靜默從他的肩膀上抬起頭:“聽說你把神秘王權還給因帝科斯了?坐在最上面,不是應該把所有王權都收回來麼?萬一別人學著你們造反,把你幹掉怎麼辦?”
“有誰做得到的話,王座什麼的就給他好了。”
白朔滿不在意的聳肩,意味深長的在她耳邊說道:“只要不怕再一次開始永劫輪迴的話。”
“切。”陳靜默又扔了一個白眼給他,又開始扯著他的臉,她真的很好奇白朔是什麼時候從那個羞澀小青年變成現在這個臉皮厚度堪比次元障壁的腹黑男的。
想到那些反對者的可悲命運,陳靜默也忍不住同情的嘆息:“打不過就讀檔,簡直就是耍賴啊。”
“哈哈,我也覺得呀。”白朔一臉贊成的點頭,認真的嘆息道:“無敵的感覺真是寂寞呀。”
沉默了片刻,陳靜默的眉頭不可察覺的皺了一下。
這令白朔心中有一絲不好的預感。
緩緩的從他的肩膀上抬起頭, 陳靜默的眼睛閃過一絲令白朔再次感覺不妙的意味。
“不過話說回來……自從你回來之後,跟我打遊戲,就從來沒有輸過了呢。”
她滿是嚴肅的看著白朔的表情:“該不會是……”
“啊哈哈……怎麼可能。”白朔乾笑著將視線轉移到了遠處,用就連自己都不相信的‘誠懇’語氣說:“你想多了,真的,你應該信任我呀,信任我呀!”
“是麼?”
陳靜默意味不明的笑了起來,素淨的臉頰之上滿是恍然大悟的神情和羞憤的殺意:“難怪你每次跟我聯機的時候都會提很多奇怪的要求……”
一想到這裡,陳靜默就想起了跟自己打賭的時候,白朔那種奇怪的表情,還有讓自己發瘋的賭注。
什麼制服絲襪呀,護士女僕ol呀,還有什麼新play的嘗試呀……
一旦關係到這些內容,不論是陳靜默多擅長的遊戲,都會在白朔那‘不可思議的運氣’之下慘敗。
現在看來,自己失敗的原因,可不是自己所想的那麼單純啊。
“原來如此,我明白了,是這樣啊……”
恍然大悟的少女低著頭,散發著肉眼可見的黑氣,低聲的呢喃著。
“呃……”白朔乾笑著,表情抽搐:“你聽我解釋。”
“不用了。”少女抬起頭,露出羞憤到極點後徹底黑化的笑容,纖細的手掌從神域裡抽出一把猩紅的柴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