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靜默很好奇的看著梁公正胸前的牌子,說了想要看一下之後,梁公正很乾脆的從脖子上把牌子摘了下來,遞給了她:“沒什麼好看的啦,就一個名字而已。”
“梁公正……廣東人……唔……好眼熟啊。”陳靜默撓著下巴,看向了白朔:“你聽過這個名字沒?”
“沒,我還是瞎子的時候,可是從不看新聞和時事的。”白朔聳肩說道:“怎麼了?”
“梁公正,梁公正……”長孫武捏著下巴,看著梁公正的臉:“怎麼越來越面熟呢?”
“啊,我知道了!”陳靜默突然想到了什麼,指著梁公正:“你,你不是那個什麼集團的總裁麼!我記得身家好幾億的來著,怎麼……”
“嗯?”梁公正抬起頭,似乎觸動了什麼回憶,神情有些低落的低下頭,不自覺的說著繞口的粵語:“果滴系以前嗝事了……”(那是以前的事情了。)
多虧有腕錶翻譯,否則來別人都會聽糊塗。
陳靜默很小心的問道:“你怎麼,跑青山去了?”
提到了以前的事情,梁公正有些煩躁不安的咬著饅頭,含糊的說著:“我比低二五仔厄左,全副身家被厄到國外……”(我被叛徒擺了一道,錢都挪到了國外……)
他茫然的抬起頭,怔怔的看著光球照耀不到的黑暗地方,沙啞的說道:“唔系我點會住系青山?!”(否則我會住青山?!)
“不知道為什麼,我就記得這些……”
他恢復了普通話,低著頭不知道為什麼,眼角突然流出了眼淚,眼淚沿著臉頰滴落,掉在了手上。
“我什麼都不知道了……以前的事情……”
“全忘了。”
他舉起袖子,擦了一下紅紅的眼眶,然後蹲在椅子上,安靜的啃饅頭。
“抱歉吶。”陳靜默有些尷尬的放下了手。
“青山裡的福利也不錯的說……”梁公正突然笑了起來:“旁邊就是電影院,每天還可以看午夜場……”
“喂喂,那裡還能讓病人看電影麼!”長孫武再次目瞪口呆:“不是套著拘束服,鐵門緊鎖,然後醫生都是變態啊什麼的嗎?”
“你傻啊,不會悄悄跑出來看麼?”梁公正得意的抬起頭:“只要看完再跑回去,護士查房的時候就不會發現了……”
沉默……
長孫武一臉石化的撲在了桌子上面,喃喃自語:“你果然是神經病……我敗了……”
“咳咳,別說這個事情了。”白朔將鶴仙流邀請券推到了桌子的中心:“大家都是新人,這個我打算給新人強化,商量一下究竟給誰吧?”
“無需求~”陳靜默舉起手:“我的身體可沒法修煉氣,交給別人吧。”
“梁公正既然已經有強化,那麼就留給其他兩個人吧。”白朔抬起頭,看著奧托莉亞和長孫武:“你們兩個,誰想要?”
長孫武沉默了,他知道這一張邀請券的珍貴性,但是作為隊伍裡最弱的人,他清楚自己獲得這一張邀請券的機率極小。
不再看白朔,他已經預料到了最後的結果,將身體靠在了椅子上,有些鬱悶的掏出了煙盒和打火機。
奧托莉亞一直都在思索著什麼,突然抬起頭說道:“這張邀請券……”
只要她開口討要,那麼至少二星級的強化,就會是她的了,所有人都知道。
“這張邀請券……”奧托莉亞站了起來,神色誠摯,沒有半分作偽的說道:“請交給長孫先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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