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的,糜竺他也聽明白了,溫言劉基這兩人之所以給他分析這些,是想讓自己投資他們的未來。
說得直白一點,就是想空手套白狼啊。
但不得不說,糜竺他心動了。
若是在前幾個月,溫言可能還不夠格,但現在看來,溫言將來的成就不低於朱儁。
這是可以肯定的。
看著糜竺他神色不定的樣子,劉基也沒有再逼迫什麼。
對於糜竺這類人,過分的逼迫對於自己這一方並沒有什麼好處。
糜芳此刻也看出來了,自己的家族並不能拜託背後之人的控制,起碼這幾年內是不能的。
所以現在的糜芳是眼觀鼻、鼻觀心,根本就不敢打擾大兄的思考。
過了將近五分鐘,糜竺深吸一口氣,說:“子方,將那匹‘見雪’牽出來。”
糜芳心神一震,沒想到自家大兄居然要拿它出來!
接著對溫言說:“子喻,我觀你到現在為止還未曾有一匹寶馬,恰好愚兄這裡有一匹從北地的寶馬‘見雪’,就‘’寶劍贈英雄了。”
糜竺似乎還覺得不太夠,“再去賬房取三萬金出來。這算愚兄為剿滅黃巾賊出一份力了。”
後面那句是對溫言說的。
溫言樂開了花,這糜家不愧是天下排名前列的富商之家,這前前後後就贈送他四萬金,還加上一匹不知品級的寶馬。
糜芳本來還想勸一下的,那匹寶馬就不說了,當初可是用了上千人才捕捉得到它的。
就說那錢財,這前前後後都給了四萬金了,這可是自家一年的盈利啊。
但糜竺嚴厲的眼神掃過來,最終他還是沒有說什麼,朝著外面走去。
糜竺知道,既然自己都要決定投資了,就不要再吝嗇什麼了,而且剛才的那一番話已經說了,亂世即將到來,他想學一學那戰國的呂不韋,學一學那奇貨可居。
不一會兒,糜芳來了,他的身後有一人牽拉了一匹馬,通體雪白,四肢健壯有力。
最重要的是它的頭高昂著,兩隻眼睛裡,透露出的是一種永不屈服的神情。背上的鬣毛神氣的豎著,皮毛覆蓋的肌肉亦是緊繃著,展現出的是種力量美。
糜竺說:“子喻要小心些,這馬性格桀驁不馴,旁人靠近無不是被其踢傷。”
溫言並沒有聽到,因為此刻的他看見那見雪後心中湧現出一種感覺,感覺這匹馬天生就是他的坐騎。
溫言伸手摸去時,它那桀驁不馴的頭顱對著溫言,用他那寶石般的眼睛盯著溫言,鼻孔裡噴出兩道白氣。
不過溫言依舊繼續著剛才那個動作,就在那馬蹄準備抬起的時候,從溫言的腰間玉佩裡傳來一道紫光,令本來還桀驁不馴的見雪安靜下來,沒有了任何動作。
這令一旁的糜氏二兄弟暗自稱奇,這見雪自從被捕獲後除了馬伕可以靠近後,其他人靠近無不是被它踢死踢傷。
可現在呢?溫言的手都已經撫摸上去了,而且看見雪那樣子似乎十分享受?
此刻溫言也已收到了系統提示。
“叮,系統提示:地階下品‘見雪’認你為主,是否接受。”
選擇了是之後,溫言感覺和見雪之間似乎有了一絲羈絆,有了一種心意相通的感覺。
他強壓著心中想騎見雪的衝動,感激了糜竺的贈送。
期間溫言的心思早已不在這裡了,所以現在大都是劉基和糜竺在聊。
隨著兩人的不斷交流,糜竺已經對於劉基有了一個深刻的印象了,這是天下間少見的智者。
遙想他這些年也是走南闖北的,見過不少形形色色的人,但他可以肯定的是,劉基不是一般人。
同時也對於溫言的未來也有了些許期待,畢竟連劉基這類人都認其主,這筆投資,不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