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這裡才是他的生存之地。
雖然祖沖之被墨家軟禁,對不給予自己自由十分的不滿。
但是他覺得墨家這麼做可能也是暫時的,自己遲早有一天也會恢復自由之身,隨意的出入。
……
咸陽城競技場火箭維修的工地,張衡和祖小曼兩人正在熱烈的討論著火箭的安裝方式。
一邊說一邊動手安裝著,正在這時突然一個聲音喊過來:“張大人,張大人。”
張衡一聽頓時嚇了一跳,因為這個聲音來自於陳平。
張衡趕緊扔下手中的工具,看了祖小曼一眼。
她馬上背對著陳平的方向開始修理火箭。
張衡迎上陳平對他說道:“陳大人!你不是在競技場看蹴鞠比賽嗎?怎麼又來到了這裡?”
張衡現在十分厭煩這個陳平。
感覺他就像一個賴皮狗一樣,自己走到哪它就跟到哪。
天天看著自己的行程,在競技會之前,陳平和張衡兩個人沒有什麼太多的交集。
除非上早朝時見面,點個頭也就過去了。
可是現在競技會召開了,皇帝不知道去哪兒了。
整個競技場就成了陳平做主成了說了算的那個人。
張衡自己莫名其妙的歸陳平他管理了,從那個時候起,他張衡便感覺陳平就好像盯著自己一樣。
不管自己在哪,他總會突然出現。
這種感覺讓張衡十分的厭煩。
尤其是現在祖小曼在這裡和他維修的火箭。
這個陳平卻又晃晃悠悠的過來了,張衡實在是有些鬧心。
“那邊的蹴鞠比賽已經結束了,都已經出了結果,沒什麼好看的,現在是休息時間,本官想張大人說要來修這枚火箭,便有些好奇,想看看把這個火箭收拾到什麼程度了。”
說完話,陳平便看向那個火箭。
突然眼神一亮,驚奇的喊道:“張大人!如果本官沒看錯的話,這個火箭你怕是已經快修好了吧,?看跟之前完全不一樣啊,主體居然都已經安裝了。”
張衡笑著對陳平說道:“大人,看您的精神狀態看著不錯雖然很好,但是眼睛佈滿血絲,是不是這幾天沒睡好啊?”
陳平聽了十分鬱悶的說道:“現在本官和您不一樣啊,您的這個火箭好像快修好了,可是本官的那個祖小曼到現在還是下落不明,咱倆怎麼能一樣呢?”
說道這兒,陳平還嘆了一口氣說道:“那個死丫頭到底藏哪去了?她不會是藏到火箭裡去了吧?”
聽到這句話,張衡和躲在旁邊的祖小曼差點兒吐血。
就衝這句話,他們就有理由懷疑陳平早就知道這兩個人現在在一起。
而且恐怕陳平已經發現祖小曼就在那裡修著火箭,只不過沒有點破這一層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