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爽的空氣讓人神清氣爽,波光粼粼的河水中,彷彿看見遊人或嬉戲於橋下,或憑舟與水親近,爽朗的笑聲迴盪在青山悠悠、綠水波光中,是繁華都市裡無論如何也尋求不到的人間仙境。
田理麥想及此,心中會心一笑:遊客們你們就醉心於此,將靈魂的視窗向大自然敞開哪怕一刻吧!
老人最後說,這四座風雨涼橋修成後,老人每天都要來橋上坐一坐,看看龍河裡的水,他說只可惜原來風雨涼橋上的一幅由清時武庠秦鍾嶽作的對聯現在沒有了,那對聯是:上聯:岸轉涪江,倒流西北三千里;下聯:橋通楚塞,橫鎖東南十萬峰。
田理麥對戴總三人說道:
“有水的地方,山總是特別漂亮,水因山的呵護變得嫵媚空靈,嬌柔多姿,或如緞帶般纏繞,或似輕煙般縹緲,或如碎玉般飛濺,或似明鏡般清幽;
“山也因水的滋潤而生機勃勃,草木欣欣,在整肅莊重之中,憑空在天地間撐出陽剛之氣。
“那風中搖晃的是險峻刺激的懸索橋,千軍萬馬將獨木橋踏破,撐著油紙傘的美麗姑娘從江南小巧的石板橋上路過……唯獨龍河上那婷婷蟄伏於群山秀水中的風雨橋,又將從此見證著土家人民堅韌淳樸的風雨情懷,千年不變。”
“田總,你剛才的話一定要寫進導遊詞裡去,很具有詩意。”戴總說道。
“戴總,我這幾句話寫不寫進去,倒是其次的,剛才那位七旬老人講給我們的和那已經被水沖走的古老風雨涼橋倒是應該寫進導遊詞裡。”田理麥說道。
“田總,這次新修了四座風雨涼橋,如果在下次統一策劃龍河時,把那座被沖走的舊風雨橋重建拿進來!”戴總說道。
“原來修這四座橋時,就有人提出來過,但後來卻沒有拿進來,這是一個失誤。”田理麥說道。
“田總,這古橋不恢復它,將橋墩留在這裡,也是留存了一個古老的故事。”戴總說道。
“當初反對復建的就是你這個意見。”田理麥說道。
四人邊說邊走出風雨橋,田理麥說道:
“這四座風雨橋的對聯,當初也是費了一番心思,幸好有樂正和他們還在堅守古詩詞楹聯的寫作,不然真難湊齊。”
到了橋頭田理麥抬頭向姚國瑞作上聯樂正和作下聯的對聯看去,說道:
“這上聯:挹翠涵波,多少騷人鳴上下;下聯:懸橋避世,無窮煙雨任東西。雖然是由兩人作的,但兩人都在一個意境裡。”
戴總說道:
“橋那頭由樂正和作的:風雨好留千里客,吟懷遙寄一江情。寫得也非常有韻味。”
四人一起來到風雨二涼橋,抬頭見是熊民生的對聯:防雨遮風電閃雷鳴無須懼;乘涼避暑魚遊鳥躍正好觀。
田理麥問戴總:
“戴總,熊老師的這副怎麼樣?”
戴總笑道:
“有身臨其境之感。”
走過二橋,另一頭是姚國瑞的對聯:跨水遮陽還避雨,依山賞景可乘風。
田理麥說道:
“這也是一幅好聯。”
田理麥與戴總、官軍平、覃鄧六一起又看了風雨三涼橋和風雨四涼橋。
天色漸漸晚了,覃鄧六說道:
“田總,我們回吧,我右客的飯怕是快熟了,再說,蔣董事長去接人也快回來了吧!”
“覃主任,雯雯她們怕是還沒有回來,先前我們回去喝茶時,她都還沒有走。”田理麥說道。
“田總,你與蔣董事長聯絡一下,看看她們的情況如何?”覃鄧六問道。
田理麥掏出手機撥通了蔣雯雯的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