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理麥見羅思思的臉色有些變化,知道自己的話有些差池,便笑著說道:“對不起,我差點把正事忘了,我是專門來向你說一聲,明天我和你雯雯姐走後,還有哪些工作需要急著辦的,如果你還有需要告知我們的,就先告知我們一聲,如果需要我們三人商量的,就趁晚上的時間商量一下。”
“哥,我不是說了嗎?我下班後不愛談論工作。不過對你的例外仍然有效,你有什麼工作可以就在我房間裡談,但別人不行,包括雯雯姐。”羅思思說道。
田理麥笑了笑說道:“我沒有什麼工作要與你說的,主要看你有沒有?”
“哥,我的工作我會有條不紊的抓好,就是財務處的工作,你最好直接給蔣金平說,她是財務總監。”羅思思說道。
田理麥又笑了笑說道:“那好吧!”
田理麥進到羅思思的房間後,沒有坐,一直站著在與羅思思說話,直到此時羅思思才笑著說:“哥,你坐下吧,你看我們兄妹倆,為了工作,都一直站著在說話。”
田理麥坐了下來,他看著羅思思說道:“羅總,這兩天家裡的工作就交給你了,你要多費心。”
“哥,別說那麼多客氣話,工作那是本份!”羅思思說道。
“羅總,你剛來沒有兩天,許多的事你還不熟悉,人員你雖然都認識了,但瞭解的程度有差異,所以,我就多說了兩句。”田理麥說道。
“哥,雖然我來的時間不長,但是,你應該感覺得到,我的工作並沒有因為我是新來的而受到影響,我這幾天時間,我自己感覺我的工作很有節奏,也很有成效,每樣事情都在我的掌控之中,都在有序推進。”羅思思說道。
“是的,羅總,你的工作節奏很緊湊,忙而不亂,非常有序,我要向你學習。”田理麥說道。
“哥,你旅遊學校畢業之後一直都在黑洞景區上班,雖然你自學完了大學本科課程,又取得了畢業證書,但畢竟沒有進過大學校門,你在大學裡讀大學和你在大學外讀大學課本那完全不一樣,是兩回事,所以,哥,我說句不中聽的話,你的眼界受到了影響,你的工作方式和工作思維,在很大程度上都受到了黑洞景區的影響,有時候或許在你的頭腦中形成了固定的模式。”羅思思說道。
一直以外,田理麥對自己的工作方式和工作思維方式都感覺良好,從沒有人這樣對他說過羅思思說的這些話,羅思思的話讓田理麥的心靈深處有了一絲觸動。
何嘗不是羅思思說的這樣?有的時候,他遇到工作上的難題時,常常就會去想在黑洞景區時,那時的老總們是怎麼解決的,無形之中,自己是不是太迷信於過去別人的工作經驗了?
田理麥陷於了沉思之中,羅思思見田理麥沒有說話,看著田理麥又說道:“哥,你不說話,難道不是這樣嗎?”
田理麥從短暫的沉思中醒悟過來,看著羅思思的眼睛說道:“羅思思,我真心感謝你的提醒,今後我會學著獨立創新,向外界學習。”
“哥,我還有一個建議,就是每週一上午前二十分鐘作為例會時間,每週堅持,如果雯雯姐有時間由雯雯姐主持,其次是你,再次是我,參會人員是全體中層主職幹部,內容就是述上週的職,安排本週工作,每人只允許講兩分鐘。”羅思思說道。
“好啊,羅總,這事從下週就開始,第一次由你主持,我和你雯雯姐都參加。不過,我還建議一點,既然是述職,那就讓他們每一個人準備一份書面述職報告,可以是表格式的,只列舉工作事項的完成與否,不談原因之類的。”田理麥說道。
“哥,你這個想法非常好,乾脆我們統一設計一個表格,每個人填寫就行了。”羅思思說道。
“羅總,這事我看可以交給人力資源部來做,包括一些制度設計。”田理麥說道。
“行,哥,我就讓金玉來做這些事,把公司的一些基礎制度和規章讓她拿出一個初稿,然後我們再討論決定。”羅思思說道。
“羅總,這些事你安排就是,但最近的主要精力還是要放在景區建設的開工上,那儀式不重要,重要的是開工。要確保開工順利,推進順利,建設順利。”田理麥說道。
羅思思笑了笑:“哥,那是重點,我知道主次,但我們在主次明確後,要學會‘彈鋼琴工作法’,每個音鈕都是少不得的,少了就彈奏不出美妙的樂章了。”
田理麥點了點頭,他站起來說道:“羅總,我沒有其它的事了,這幾天公司的事就拜託了!”
田理麥出了羅思思的房間,他猶豫了一下,他想是直接再去蔣雯雯那裡還是去妹妹田理玉房裡看看,他正在猶豫的時候,宋勤勤來了,見田理麥站在那裡想什麼,便邀請田理麥道:“田理麥,去我房間裡坐坐?你很少去我房裡呢!”
田理麥實在不想去,他拒絕著說道:“宋董助,對不起,我剛才有事,不能去你房裡。”
“田理麥,我有幾句話要跟你說,一會兒功夫,耽誤不了你的事。”宋勤勤說道。
田理麥抬眼看了一眼宋勤勤,田理麥仍想拒絕,可一想人家話都說到這份了,便說道:“那好吧,不過不能耽誤過久,我還有事。”
田理麥隨著宋勤勤來到宋勤勤的房間裡,宋勤勤說道:“田理麥,你坐下吧!”
田理麥沒有動,他站著說道:“宋董助,有什麼話你快說吧,我就不坐了。”
宋勤勤瞟了田理麥一眼,說道:“田理麥,我這房間就這樣留不住客,我的椅子上又沒有刺,你坐下再說。”
田理麥拗不過,只好坐下說道:“好,我坐下了,你說吧!?”
宋勤勤笑著說道:“田理麥,你明天是不是跟蔣雯雯去她們家?”
“是的,雯雯她應該告訴你的。”田理麥說道。
“她已經告訴我了,不然我怎麼知道?”宋勤勤說道。
“宋勤勤,你有什麼話呢?你說吧!”田理麥又催促道。
“田理麥,我們是同學,我跟你說的話其實也就是你跟著蔣雯雯去她們家的事。”宋勤勤說道。
“哦?我去她們家,與你有什麼事?”田理麥吃驚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