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理麥又回覆道:不行,姐姐,吃飯之後我們就要趕回黑洞去!
俵姐姐楊婷婷回覆道:那就晚上吧!
田理麥回覆道:好!
田理麥將手機放好,蔣雯雯看了看田理麥,想說什麼,沒有說,也許是礙於么舅楊白榮和么舅娘吧!?朱麗雯笑著問道:“田理麥,吃飯時都在發微信,是誰呀?”
田理麥抿嘴笑了一下,說道:“我不給你說,你管我與誰微信!”
楊錯看了一眼田理麥,猜測有可能是雷倩倩或者汪銀娥、金玉,便立即端起酒杯來說道:“我們不管哥哥與誰微信,這是他的私密,來,我們一起喝酒!”楊錯說著便舉起了杯。
大家都把杯端起來相互間比了一下。
妹妹田理玉雖然緊挨著楊錯坐著,但每每用眼睛看著楊錯,那種依依不捨的留戀溢於言表。
由於是中午,大家喝完了第一杯酒之後,就再也沒有添酒,么舅楊白榮也只是象徵性地勸了一下便作罷了。
吃完中飯,田理麥、蔣雯雯、朱麗雯、楊錯便與么舅楊白榮、么舅娘、妹妹田理玉告辭,當楊錯與妹妹田理玉告辭時,妹妹田理玉的臉上雖然有笑容,但眼眶裡蓄滿了淚水,只是忍著沒有滾落出來,當楊錯走出門,妹妹田理玉的淚水終於沒有忍住,順著雙頰滾落了下來!
楊錯似乎知道妹妹田理玉會流下眼淚,楊錯走出門正準備下梯階時,突然返身又走了回去,他掏出紙巾來擦掉妹妹田理玉的淚水,笑著說道:“玉妹,別這樣,么舅、么舅娘他們笑話呢!”
“不錯哥哥,別忘了跟我說的話!”妹妹田理玉說道。
“怎麼會?我們電話隨時聯絡!”楊錯說道。
田理麥、蔣雯雯、朱麗雯已經在前面下樓去了,麼舅楊白榮和么舅娘也已經送客到了樓下。
“不錯哥哥,你不會忘了我吧?”妹妹田理玉柔聲問道。
“玉妹,怎麼會呢?別說這些傷感的話,我該走了,哥哥他們在樓下等著!”楊錯說著在妹妹田理玉的額頭上親吻了一下。
“不錯哥哥,我不傷感,我只是覺得我又會在什麼時候才能見到你?!”妹妹田理玉說道。
“玉妹,我每月都來看你,我說過的話一定會兌現!”楊錯說道。
“不錯哥哥,那你走吧!”妹妹田理玉拉著楊錯的手終於鬆開了。
在樓下,么舅楊白榮將田理麥拉在一邊悄聲說道:“外外,你俵姐姐國慶長期時要回來,她想你去州城接她!”
“么舅,國慶期間正是我們旅遊行業忙的時候,我怕那幾天我脫不開身,如果不忙,我一定去州城接姐姐!”田理麥說道。
“好,那就不多說了,你們上車吧!”么舅楊白榮說道。
此時,楊錯也已經下樓來了。
蔣雯雯駕車,田理麥讓朱麗雯坐在了副駕駛座上,他和楊錯兩人坐在了後排。
在車上,四人談論得最多的是妹妹田理玉,楊錯說道:“這次玉妹來景區,時間不湊巧,我們公司要組織去貴州石阡考察,她沒有玩幾天,還想留下來玩一玩!”
“楊錯,那還不簡單,下次你和田理麥再去把妹妹接來多玩幾天就是!”朱麗雯說道。
“好啊,待過段時間了再說!”楊錯說道。
朱麗雯許是喝酒了緣故,來的時候她的話很少,此時她的話多了起來,她問正在駕車的蔣雯雯道:“蔣總,田理麥他們家裡那地方好玩不?”
“朱部長,我正在駕車,你讓田理麥跟你說!”蔣雯雯說道。
田理麥笑了笑說道:“我們家那地方叫上四臺,在厚崖山的東側面,至於說好玩不好玩,我肯定是說好玩,我生於斯,長於斯,誰不說自己的家鄉好?!”
“田理麥,你說好玩,有哪些玩的?你要說幾樣!”朱麗雯說道。
“我們小時候玩的可多了,上樹掏鳥蛋、採老鷹茶、撿野板栗、摘野獼猴桃,踩高腳馬、踢鍵子、捉麻雀、通黃鱔泥鰍、產地波螺、打石珠子,小孩子在一起玩得可高興了!”田理麥說道。
“田理麥,你說這些,有的小時候我們也玩過,我是想問問有什麼山水風景之類的地方沒有!”朱麗雯說道。
“有,緊挨著我們家的就有一片喬木杜鵑林,那杜鵑樹一年開兩次花,春天開紅花,盛夏開白花,遠遠看去,蔚為壯觀!”田理麥說道。
“杜鵑一年開兩次花,真的少見,而且還是喬木,我們見過的杜鵑都是灌木的,也就是俗稱映山紅。”朱麗雯說道。
“我們上四臺的杜鵑樹,大的有兩三個人牽人圍抱大,小的也是小碗粗一棵棵的。而且,我們厚崖山的杜鵑還流傳著美麗的傳說。”田理麥又說道。
“有杜鵑的傳說,哥哥,講來我們聽聽!”楊錯說道。
“那好吧,反正坐車沒事。”田理麥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