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理麥聽了黃果的話,心裡不知是什麼滋味,黃果說的這個道理聽起來確實有理,但只要一細想或者一放大就沒有多少道理了,比如朱元璋是鳳陽人,他當了皇帝,難道鳳陽人個個要當皇帝才行?
田理麥笑了笑,說道:“黃果,你也知道,我這個班長是臨時的,一個的使用期,再說,我與楊老師又沒有特殊的關係,我推薦他能聽我的嗎?說不定他還認為我是任人唯親呢?!”
“田班長,你這個班長,不管是指定的,還是臨時的,你說的話在班主任的心裡應該還是有些份量的。”黃果說道。
“黃果,我們剛剛上學還不到兩天時間,即使我是班長,恐怕楊老師也卻還在觀察著我,當然,不只是我,也包括全體同學,楊老師都在觀察著。如果我現在上門去推薦這個推薦那個,他會不會認為我是在搞裙帶關係呢?”田理麥又說道。
“田班長,你說去說來就是不願意幫忙,是吧?”黃果看著田理麥,顯然有些不高興。
“黃果,你認為我能夠幫上這個忙嗎?是不是你把我田理麥抬舉得太高了?”田理麥說道。
黃果見說服不了田理麥,便說道:“田班長,其實我也就是這樣想一想,你看著辦,能幫就幫,不能幫也就算了。不過,人與人之間生活在一個世界裡,是需要互相幫助的!”
田理麥笑了笑,不再想和黃果討論什麼。於是田理麥說道:“黃果,我們明天還要早起跑步,我們睡吧,你那事到時候再說!”
田理麥和黃果當晚便就寢了,第二天早晨起床後,黃果便很少與田理麥說話,田理麥見了,也不在意,只在心裡笑了笑。
上午上課一切正常,中午吃過中飯,兩人回到了寢室,田理麥沒有想到,黃果主動對他說道:“田班長,班上在三天之內要進行安全和清潔衛生大檢查,我倆就利用這個中午時間將寢室的衛生搞一下,你看怎麼樣?”
“好啊,黃果,我們寢室爭取扛一面紅旗如何?”田理麥看著黃果說道。
黃果躲開田理麥的目光說道:“田班長,這還不是你當班子一句話的事?”
“這——,”田理麥一時語塞,不知道說什麼好,他想說“這怎麼會是我一句話?”但他覺得說與不說一個樣。
古話說:話不投機半句多。兩人便很少說話,都悶著頭擦玻璃,拖地板,將用具擺放整齊。兩人整整忙了一箇中午,將房間整理得明窗淨几,潔淨亮堂。完了,田理麥說道:“其實,房間的清潔衛生在於保持,只要我們隨時注意,房間的衛生是不需要多少打掃時間的。”
“田班長,為了責任明確,相互監督,我們兩人也實行輪流值班制,一人一天輪值,今天不算,明天開始,你是班長,我是班員,從班員開始,明天我輪值。當然如果我倆人哪個有特殊情況,則對方頂上。”黃果說道。
“好啊,黃果,就按照你說的辦!”田理麥說道。
田理麥說完又看了黃果一眼,黃果的這一切,讓田理麥有種霧裡看花的感覺。
下午的課結束後,田理麥找到朱麗雯問道:“朱麗雯,昨天晚上你說有事找我,是什麼事?現在能說嗎?”
朱麗雯看了看時間說道:“田理麥,剛才來不及了,還是晚自習下了之後再說吧?”
田理麥不知道朱麗雯要給自己說什麼事,不過他倒是想向朱麗雯問一些關於黃果的事情。
“那好吧,朱麗雯,下晚自習之後我們仍然到操場邊的那草地上見面。”田理麥說道。
“什麼見面?倒好象我們兩人是約會似的,下了晚自習之後一起去就是,又不是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朱麗雯說道。
“那好吧!”田理麥答應道。其實田理麥心裡仍然怕黃果跟過來,如果真如黃果說的他與朱麗雯是那樣的話,黃果不想放棄的話,他還真的會關注朱麗雯的。
“叫不叫上汪銀娥?田理麥。”朱麗雯問道。
“這——,”田理麥有些猶豫,因為他向朱麗雯瞭解黃果的情況,最好是不讓第三人知道。
見田理麥有些猶豫,朱麗雯笑了笑說道:“那就不叫汪銀娥,就我們兩人!”
“好!”田理麥應道。
吃過晚飯後,田理麥回到了寢室裡,他見黃果在寢室裡,就說道:“黃果,昨天晚上,朱麗雯要給我說事,結果被你岔脫了,今天我約她下晚自習後去操場邊走走,問問她要給我說什麼事?你不介意吧?”
“田班長,那你們怎麼白天不說,硬要晚上去說呢?”黃果說道。
“這——,哦,我本來是說晚飯後談,可朱麗雯說時間不夠,非要晚自習下了後去談。”田理麥解釋道。
“田班長,該不是那朱麗雯對你有意思了吧?”黃果突然問道。
“不可能,黃果,我和朱麗雯基本就沒有什麼接觸,那裡會有什麼意思?”田理麥否定道。
“田班長,你沒有聽說過‘一見鍾情’嗎?”黃果問道。
“黃果,我可以向你保證,我不會對朱麗雯有其它想法的,你放一百個心。”田理麥說道。
“田班長,我對你是放心,可是朱麗雯呢,你也敢保證朱麗雯不對你動心?”黃果一雙眼睛盯著田理麥問道。
聽黃果這樣一說,田理麥真的怔住了,他怎麼敢保證朱麗雯對他不動心?哪個少男不鍾情,哪個少女不懷春?他田理麥可以保證自己,但絕對保證不了別人!
黃果見田理麥怔住了,笑了笑說道:“田班長,我說這些只是想提醒你,並不是要阻止你今晚上去,你既然已經與朱麗雯約好了,你就要去,不過,你不能做得太過了,至少在我沒有答應你放棄朱麗雯之前!”
黃果說這話時,田理麥一直在注視著他,田理麥發現,黃果的眼裡掠過了一絲狡黠的光芒。(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