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妹妹的腰椎不是摔傷了嗎?怎麼就好了?!
“妹妹,你的傷?”田理麥試探著問道。
“哥,奇蹟發生了,我全好了,沒事了,你看!”妹妹田理玉真的旋轉了一圈。
“真的,妹妹!?”田理麥一把將妹妹田理玉舉了起來,舉在了空中。
“真的!哥哥!”妹妹田理玉的笑聲在空中飄蕩,似乎整個空中都是妹妹田理玉的笑聲,那笑聲傳得很遠很遠!
“噢,噢,噢,——,……”田理麥和妹妹田理玉擁在一起,笑在一起,手拉著手,大聲地對著空中亂吼!
“田理麥,田理麥,你在吼麼子?你在做夢?”夏禮周搖醒了田理麥。
啊?!做的夢!
田理麥揉了揉眼睛,掙開眼睛一看,天已經亮了,看來自己是真的做了夢!
唉,這個夢真好啊,如果要是真的話那就真是太好了!
“田理麥,快起來吧,洗臉之後我倆就去樹林裡撿柴禾,那樹林離我們房屋不遠,大概也就三、四里路!”夏禮周說道。
田理麥立即穿衣起床,兩人穿好來到堂屋裡,此時,夏禮周的媽媽吳桂花和單多一都已經起床了,田理麥偷偷地瞄了一眼單多一,他發現單多一不時地拿眼自己在看夏禮周,然而夏禮周卻象什麼事也沒有發生一樣,顯得若無其事!
田理麥和夏禮周兩人洗臉之後,便拿著砍柴刀準備出門了,吳桂花見了說道:“周兒,你們兩人要是餓了的話,就先熱點飯吃再去,別餓著了!”
夏禮周聽了吳桂花的話,問田理麥餓沒餓,田理麥說沒有,於是夏禮周對他媽媽吳桂花說道:“媽,我們沒有餓,你放心,我們一人弄一捆柴要不了多少時間,一會兒就回來了!”
田理麥隨著夏禮周來到那片樹林裡,的確不遠,也就三、四里路程,那片樹林很大,是一片樅木林,樅木屬於亞熱帶、南溫帶不落葉針葉樹,四季長青,其木質是以往武陵山人砍伐來解鋸成木板後,用來做樓板、裝板壁!
那樅木林有許多的乾柴禾,大多是大樅木樹上掉下來的斷枝等,也有樅木樹被砍伐後留下來的樅木枝丫等。
田理麥和夏禮周兩人很快便就撿了一大堆,兩人又去找來藤子,將一大堆柴禾捆成兩大捆,然後便扛著向夏禮周家走去。
那一大捆柴禾看去很大,但由於是乾柴禾,並不重,也就六、七十斤的樣子,這對於一個十七、八歲的農村男孩子來說是不值什麼的,並且扛著很輕鬆,田理麥的確沒有什麼,然而對夏禮周卻是有些吃力,因為,他爸爸夏長金在家時,他很少扛柴!就這樣,由於要等夏禮金,三、四里地兩人走了近一個小時,夏禮金扛著柴禾沒有走上兩百米,又要放下來歇一歇,田理麥只好等著!
兩人將柴禾扛到家時,吳桂花見每人扛了那麼大一捆柴,心疼地說道:“懶人壓斷腰,勤人走三遭,你們兩人很少使蠻力,怎麼扛那麼大一捆,做兩回扛不行嗎?”吳桂花的口氣裡也有一絲責怪!
“吳孃孃,我沒得事,夏禮周倒是吃虧了!”田理麥說著便去將夏禮周的左肩膀上的衣服扯開,吳桂花一看,夏禮周的左肩膀上已經壓出了一道道血紅的印子!
吳桂花又把田理麥的兩個肩膀扯開來看了看,見田理麥的肩膀上什麼也沒有,便笑著對夏禮周說道:“周兒,你看看田理麥,肩膀上什麼也沒有,他好中用,你還是缺少鍛鍊!”
夏禮周笑笑,說道:“媽,我今後勤快點,多幫你做點,就煅煉起來了!”
此時,單多一走過來要去看看夏禮周的肩膀,吳桂花趕緊說道:“單多一,你一個姑娘家家的,別去看,幾道紅印子又有什麼好看的!?”
單多一看了一眼夏禮周,只好作罷了。
倒是夏禮周聽了吳桂花的話,望著田理麥搖了搖頭。
田理麥也笑了笑。
早飯已經早做熟了,因為有了單多一,田理麥和夏禮周坐在桌子上沒去幫忙舀飯、端菜、擺筷子,很快,四人便吃完了早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