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邊說著話也就來到了溪邊,這溪要算一條小河,小河裡的水就是沖天花坪的瀑柱流下來的,水量不小,怪不得以往有人主張修小型發電站!
到了溪邊,大家都忙著到溪水裡洗腳洗手。
此時溪裡的水已經下涼,顧菲菲捧起來喝了一口說道:“這水好涼!”
田理麥洗了洗手之後,又捧起水來喝了一口,他見羅思思身上有些泥巴,便輕聲說道:“羅思思,你身上有些泥巴,你洗洗!”
“哥哥,身上的泥巴沒法洗,這裡又沒有換洗的衣服,待回到晨溪大寨後,換下來在水裡搓下就行了!”羅思思也輕聲回答道。
田理麥聽了羅思思的話,忽然覺得羅思思說話的語氣裡少了矜持,多了一絲溫柔和親近!
田理麥和羅思思在說話,然而卻有一雙眼睛在盯著他倆,那就是孫軍莉。
孫軍莉此時也在玩水,她見田理麥和羅思思在說什麼,立即走近來問田理麥道:“哥,你在與她說麼子?”
“妹,我沒說麼子,我見羅思思身上有泥巴讓她洗洗!”田理麥如實地說道。
孫軍莉邊玩水邊看著田理麥說道:“哥,你要注意點!”
孫軍莉說完這話就不再理田理麥而走開了。
聽了孫軍莉的話,田理麥正要說“我有什麼要注意的!”,但話還沒有出口,卻發現孫軍莉已經離開了,只得苦笑著搖搖頭作罷了!
此時,劉軍文看了看那溪水,對覃金田說道:“覃叔,這溪水如果順流而上的話,有不有些小瀑布?”
“劉經理,這小溪水是從那水柱下的深潭裡流下來的,流出深潭時就是一懸崖,平常水流量不大,水都順著石壁流淌,逢著下雨天水流量一大,那水就好看了,只是這溪水在樹林裡被茂密的樹木遮擋著,看不清楚,而且越往上去越陡峭,有的地方的水床是從崖壁上衝刷而成的一個石水槽,人根本就沒辦法靠近!”覃金田回答說。
“覃叔,人能夠順流而上的大概有多遠?”劉軍文又問道。
“劉經理,這走不了多遠,因為有水,有的地方是石槽,很滑,有的地方有青苔,而且兩邊很懸,是上不去的!”覃金田說道。
覃金田說完,劉軍文對顧菲菲說道:“顧部長,這裡雖然不能到瀑柱下面去,但還是可以讓客人順著這條溪水向上面走一段,讓他們找到一點感覺!”
“好倒是好,劉軍文,我感覺仍然還是不安全,要不你順著走一段!?”顧菲菲說道。
於是,劉軍文請覃金田在前面帶路,兩人順著小溪逆流而上!
田理麥見覃金田帶著劉軍文逆流而上,也跟在後面走,
田理麥跟在後面走,除了顧菲菲外,楊婷婷、羅思思、孫軍莉也跟著逆流而上,不過,楊婷婷、羅思思、孫軍莉沒有走上一百米,便停了下來。
越往上越不好走,也越來越陡,那水流也越來越急,走了一段,田理麥便停了下來!
劉軍文繼續在覃金田的帶領下向上慢慢走去,見地勢越來越陡,那水流流淌幾乎變成了飛濺,劉軍文說道:“這麼湍急的水流,幸而水不大,不然人是不敢往水裡走的!”
覃金田看了看周身都幾乎要被水溼透了的劉軍文說道:“劉經理,平常也沒有人來這水裡走,劉經理,你的全身已經溼透了,這山澗水涼性,別感冒了!”
覃金田那樣一說,劉軍文果真感到了涼意,不覺打了一個寒顫,他有些不想往前面走了,但又還沒走到不能走的地方,他說道:“覃叔,這水果真涼,我們要走到不能走的地方還有多遠?”
“劉經理,我們順著這水走進樹林裡可能還不到十米就不能走了,因為那裡就有幾米高的一個坎子,先前我們之所以沒有從這裡逆水而上,而是從旁邊的樹林裡走,就是這個原因,而且真正能上到那水柱下的水潭邊,也是從先前我們走的那樹林裡走!”覃金田說道。
一陣山風吹來,劉軍文打了一個“牙磕”,他現在感到的不是涼意,而是有一絲冷了,他抬頭看了看上面,說道:“覃叔,我們不上去了,到時候我們的那些客人來了,也只走到這裡!”
劉軍文和覃金田往回走,當他們倆人走到顧菲菲她們休息的地方時,劉軍文已經覺得嘴唇都有些發紫了!
顧菲菲見劉軍文凍的嘴唇有些發紫,便關切地說道:“劉軍文,你把身上的溼衣服脫下來擰乾,那溼漉漉的衣服穿著容易凍得感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