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了悠然海閣,敲響了壹號總統套房的門,讓人意外的是,開門的是個美婦人。
她一臉驚訝,“少主,你怎麼還帶來了兩個女人,這不太好吧?”
白朗一臉無所謂,“有什麼不好的,蔣玉婷呢?”
“現在的年輕人也太開放了!她在臥室,我跟她交代兩句。”
美婦人感嘆著扭身進了臥室,白朗跟在了後面,看到蔣玉婷一臉悲憤的躺在床上,眼淚在流淌。
“乖女兒,一定要服侍好少主,媽先出去了。”
蔣玉婷也不吭聲,看樣子是被灌了藥,雖然保持神志,可身體卻無法動彈。
美婦人扭頭看向白朗,“這孩子脾氣倔,我只還出此下策,就不打擾少主就寢了。”
這當媽的,跟蘇媚娘有一拼!
白朗感嘆一聲也來到外面客廳,從冰箱裡取出一瓶飲料慢慢喝著。
臥室裡傳來肖凌嬌和馮玲玲的壞笑,兩人早就看蔣玉婷不順眼了,這次她總算是落到了手裡。
這一夜成了蔣玉婷這輩子揮之不去的噩夢,她寧願白朗碰了自己身子,也不願意被兩個女惡魔折磨。
況且她們還拍攝了眾多讓人羞恥的照片,算是拿足了把柄,以後見到她們,再也傲慢不起來。
更讓她震驚的是白朗的身份,而自己的父親是被白閥一手扶持起來,以後自己見了他也得低下頭尊稱一聲少主!
自己都無法反抗,任人宰割,白朗竟然碰都不碰,反而激起她的心中憤怒。
早上能動時憤怒的砸爛了房間裡很多東西,不得不高價賠償,把這筆賬都算在了白朗頭上。
早上八點,錢多餘被放了出來,三輛豪車停在路邊,有人恭敬開啟勞特萊斯的車門。
“還想把我判刑,做夢去吧!”
他冷笑著坐進車裡,掏出手機打給方珠,接通後低語,“賤人,查不出害我兒子的兇手,你就等死吧。”
讓他很無奈的是,肇事司機畏罪自殺,還是個癌症患者,家人早已不知所蹤,線索徹底斷了。
整晚面對審訊,他根本就沒睡好,閉上眼睛開始養神。
當車停下後等了會兒,見沒人開門立刻不滿,伸手想開車門,卻發現打不開,外面還傳來轟鳴聲。
“搞什麼!”
開啟跟駕駛室之間的擋板,卻看到司機沒了,副駕駛坐著保鏢,伸手一推保鏢立刻歪斜倒下,早已斷氣多時。
更讓他驚恐的是,透過擋風玻璃,他看到車竟然是在一個大坑裡,數臺水泥攪拌車正傾瀉混凝土。
錢有財快要嚇瘋了,拼命想開啟車門卻打不開,用力敲打車窗也沒用,第一次恨自己為何買了輛防彈車。
他只能絕望的看著混凝土慢慢沒過車窗下方,還看到了大坑邊緣的方珠正依偎在白朗懷裡。
“原來是你這個賤人!”
他終於明白兒子是誰害死的了,現在又輪到自己。
可惜知道的太晚了,只能絕望的看著混凝土逐漸淹沒車窗,車裡陷入永恆的黑暗中。
而這一次,主導者卻不是方珠,而是白朗,動手的是趙大眾人,開車去接錢有財的就是他們。
在一輛車裡,馮玲玲也在看著這一幕,已經激動的流下了眼淚。
從今天起,她就是白朗安插在方珠身邊的助手,也是白朗的傳聲筒,相信兩個同病相憐的女人,會有很多共同語言。
白朗卻在那感嘆,我的二十億咋辦哦!
而此時的天瀾海運碼頭,一批貨正在裝船,在一個集裝箱裡有個鐵籠子,籠子裡關著宋哲那個倒黴蛋,這次要被扔到一個貧困小國當礦奴。
對於四個宋閥死士來說,他是幸運的,隨著貨船出港進入公海,四個夾雜重物的麻袋直接丟進了大海里。
宋哲已經交代,這四個死士參加了襲擊蘇家的慘案,還交代了一些死士隱藏身份的地點,趙大他們已經分頭行動。
今天是週六,白朗回家補覺,睡到中午才醒,打著哈切下樓找吃的。
路過客廳是看到宋雅欣竟然回來了,正優哉遊哉的喝著咖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