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堂雄挑釁的話語傳來,白朗扭身先看向他身邊的喬星星。
喬星星一身喜慶的大紅色旗袍,襯托著身材更是婀娜多姿,臉色卻很是不好。
見他看自己未婚妻,北堂雄更是惱怒,邁步到近前,陰狠低語。
“小子,現在給本少磕頭賠罪還來得及,這是你最後的機會。若不然本少讓你家破人亡,眼睜睜看著所有女人被本少玩弄。”
白朗嘆息一聲,“這年頭傻波一真多,哎!”
“你敢罵……”
白朗何止敢罵他,北堂雄話都沒說完,就被白朗一個頭槌砸在鼻子上,鼻血飈飛仰面栽倒。
之前還在幻想如何折磨白朗的北堂雄都要瘋了,歇斯底里大喊,“弄死他!”
十幾個保鏢衝了過來,可大廳門口卻湧進來更多的保安,手裡的橡膠棍對著那些保鏢狂掄。
宴會大廳亂了套,一聲怒吼響起,“都住手……”
發出怒吼的是北堂闊海,可那些保安卻不聽他的,還在源源不斷往裡衝,圍著保鏢繼續暴揍。
北堂闊海臉色陰沉走來,對著白朗冷喝,“白公子,今天是犬子大喜的日子,你過分了吧?”
白朗淡漠回應,“那就拴好你的犬子,別在說什麼大言不慚的話挑釁小爺。”
北堂雄捂著鼻子,“我什麼也沒說,只是對你表示歡迎,誰知道你突然動手。”
白朗卻從兜裡掏出手機,按了擴音播放,立刻傳出他之前的威脅話語。
北堂雄整個人都不好了,沒想到他會錄音,面對人們投來的鄙視目光,他乾脆破罐子破摔。
“你以為自己還是白閥少主啊,白閥已經被除名,就該跪在本少面前搖尾乞憐。”
“啪!”
北堂闊海一耳光抽在他臉上,“丟人現眼的東西,還不趕緊給白公子道歉!”
他不是怕白朗,是東方綵鳳打過電話施壓,況且雖然白閥被除名,白朗的資產還在那擺著,以後還會跟東方閥聯姻。
一向驕縱的北堂雄是第一次被父親抽耳光,委屈的掉眼淚,竟然扭頭跑了。
北堂闊海看向喬星星,“看好他。”
俗話說貨比貨得扔,人比人得死,北堂雄跟白朗一比簡直弱爆了。
原本想趁著訂婚宴羞辱白朗,結果卻被白朗羞辱,跑到一個包廂的北堂雄瘋狂砸著東西。
見喬星星開門進來,拿起一個花瓶就砸過去,“你個賤人,滾……”
喬星星也是有脾氣的人,惱怒的開門就走,見白朗又回到了宴會大廳跟人們談笑風生,拿出手機給他發了條資訊。
她意識到就算嫁給北堂雄日子也不會好過,想腳踩兩隻船,暗中再跟白朗聯絡,約他在一個角落的包房見面,可惜白朗看了眼手機沒理會。
北堂雄雖然捱了打,可訂婚宴還得繼續,半個多小時後被母親拽出包廂,洗了臉換了染血的衣服,開始訂婚典禮。
全程北堂雄都面無表情,只有看向白朗是露出猙獰之色,他可不想善罷甘休。
“姓白的,你等著,今晚就讓你好看!”
面對人們的敬酒,心情鬱悶的他來者不拒,很快就喝的酩酊大醉。
“嘩啦……”
冰冷刺骨的海水潑到他身上,北堂雄被澆醒,張嘴就罵,“誰特麼……”
罵到一半閉嘴,看到了讓他膽戰心驚的一幕。
此時竟然在一條貨船上,二十多個派去血洗白府的人被捆綁,腳上綁著金屬重物,隨著慘叫哀嚎,不斷有人被扔進大海里。
父親在不遠處,正在向著一個面無表情的大漢磕頭求饒,腦門已經鼓起好幾個大包。
見要給自己腿上綁金屬重物,嚇得北堂雄直接尿了,嘴裡尖叫出聲,“救命……救命啊……不要……”
北堂闊海根本沒管他,還在磕頭求饒,“饒了我,我真不知道這逆子幹出如此大逆不道之事。”
北堂雄意識到這是白朗乾的,再次尖叫,“白朗呢,我要見白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