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利雅丟掉紅布,單手舉刺劍,公牛喘著粗氣衝了過去。
腳步飄逸的側身躲過,一劍刺出,正中公牛肩胛骨一側,刺劍深入內部直接刺穿心臟,公牛往前趔趄幾步跪倒在地,哀嚎一聲側躺下來。
波利雅抽出腰間匕首,割下了牛耳朵,歡快的跑到白朗近前,單膝下跪,雙手捧著牛耳朵獻上。
白朗不懂這是什麼規矩,可還是接過牛耳朵,波利雅興奮的仰起頭,寶石藍色的瞳孔閃閃發光。
一米七五的曼妙身軀慢慢匍匐下來五體投地,雙手捧起白朗的左腳,放到自己後腦勺上表示臣服效忠。
白朗已經不是第一次遇到這種效忠方式了,已經有點習慣,收回腳把她攙扶起來。
下一刻波利雅伸手摟住他的脖子,就是個火辣辣的亂啃,弄得白朗措不及防。
這也太熱情了吧!
還是杜影把波利雅扯到一邊,白朗這才解脫,擦擦臉上的口水哭笑不得。
波利雅也不認生,挽著白朗胳膊,恨不得掛在他身上,引領著往古堡內部走。
杜影沒好氣的看著杜陰柔,“什麼情況?”
杜陰柔雙手一攤,“我得找幫手啊,要不然主子萬一來了興致,我這身子骨還不得被拆了!”
前面走的白朗腦門直滴汗,自己貌似在別人眼裡真成大色狼了,得趕緊想辦法解決邪火的問題。
在一個房間裡,白朗看到了錢美麗,她躺在一張古典的歐式大床上,兩眼無神的看著天花板,一條腿打著石膏。
見她只是腿部受傷,白朗鬆口氣,坐在床邊吆喝一聲。
“嗨!”
錢美麗扭過頭,眼中先是茫然,緊跟著有了神采,突然坐起身抱住白朗,嚎啕大哭。
一米八的兇悍婆娘,此時哭的像是個孩子,彷彿要把所有委屈都哭出來。
白朗趕緊安撫,“好啦,我絕對幫你報仇,咱不哭了。”
伸手擦拭她的眼淚,錢美麗抽泣道,“把……把我……把我帶走吧,留……留在這會……會死的……”
又強忍淚水,“我……我不怕死,就怕憋屈死,讓我去最危險的地方都行。”
這是受了多大的摧殘哦!
白朗扭頭看向杜陰柔,卻發現她已經腳底抹油溜了。
波利雅連連擺手,“不關我事,我只負責生意。”
白朗沒好氣的瞪了她一眼,錢美麗在國內是通緝犯,還真不好回去,白朗琢磨一番後有了主意。
語重心長說道,“有個地方確實缺人,不過那裡的一切都是未知的,這一去恐怕很難回來。”
錢美麗用手背擦擦眼淚,“沒事,咱們現在就走。”
“不著急,等你傷好了再說,實力也得提升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