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到現在都不相信，自己已經死去的妹妹，會站在自己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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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卿婉站在涼亭之外，沒有多說半句。
這個時間，便是要留給這對兄妹才是最好的。
等到齊天的情緒穩住之後，齊羽公主這才將當初的事情從頭到尾的說了一遍。
“簡直胡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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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天聽到齊羽竟是為了一個男子而做出此等事情，整個人立即繃不住了。
“皇兄！”齊羽眼中帶淚的呼喊道：“我愛他！”
“你！”
齊天的手已經舉到了齊羽的臉前。
齊羽不敢置信的看著齊天，“皇兄……你……你竟然捨得……打我？”
雖然齊天沒有動手，但是在齊羽的眼裡，從小到大無論發生任何事情都會將她護在身後的皇兄竟然捨得打她，這是她無論如何都無法接受的事情。
看著齊羽眼淚汪汪很是委屈地看著他，齊天的手再也舉不動了。
“哼”地一聲，齊天將手放了下來。
事實上，如今齊羽能活著，已然是足以讓他感恩的事情，還記得，當他聽到齊羽病逝的訊息時，整個人都要崩潰了。
當時便鬧著要來永川國，他若不是親眼看到齊羽的屍體，他定然沒有辦法接受這件事情。
奈何那個時候，老齊王還在位，秉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則，老齊王完全沒有想過要追究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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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這也就自此，成了齊天心中永久的痛。
前段時間，當他接到蕭琳琅的書信，說是齊羽並非病死，而是被人毒害而亡之時，齊天整個人都炸了。
不過蕭琳琅那人，在他之前來永川國之時便打過交道，雖然很震驚，但也沒有因此就徹底相信。
沒想到，沒過兩天，那蕭琳琅居然送來了人證，說是之前伺候過齊羽的宮女。
時間也算是過去了很久，齊天只覺得那宮女看著眼熟，不過聽到她說了些齊羽的特點，齊天便也就沒再多做懷疑，畢竟蕭懷瑾也算是永川國的三皇子，他總不能胡編亂造，只為了他替他出頭，可以刁難太子吧。
“皇兄……”
看著身後已經沒有再哭，卻是一臉撒嬌模樣噘著嘴的齊羽，齊天也是毫無辦法的嘆了口氣。
“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