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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知,訂閱有折扣,還送Bambook! (7 / 80)

當巴拉克拖著疲倦的身體,邁著沉重的步伐跨進體育用品店的大門時,拜爾正敲著二郎腿,品著一杯從隔壁買過來的,加了牛奶的咖啡,他不喜歡喝醇咖啡,太苦了,加了點牛奶,味道就好很多了。

“嗨,邁克爾,怎麼回事?看起來好像剛剛從女人床上下來一樣!”拜爾哈哈大笑的問。

對於這名年輕新秀,他一直都是非常欣賞和關心的,他甚至認為,以如今的東德球員的質素,如果説誰最有可能成為世界頂級球星的話,那一定是巴拉克。

從他7、8歲的時候就開始看他踢球,後來也是在保羅·拜爾的幫助下,巴拉克才能在10歲的時候從他社群附近的BSG發動機俱樂部轉會到開姆尼茨,接受正規訓練。

要知道,在當時的東德,這樣的轉會是不被允許的,因為在東德人的概念裡,踢球都是為了自己所在的城市、社群,一切都是為了領導的政績,所以根本不存在轉會。

不過從保羅·拜爾能夠操作巴拉克轉會,也看得出他在這座小城裡的影響力。

巴拉克一屁股坐在了拜爾的旁邊的椅子上,渾身軟趴趴的,好像一攤爛泥,“別説了,給我一雙新球鞋,保羅!”

“球鞋?”拜爾看了看巴拉克腳下的那一雙鞋,真的破了,“天啊,你這不是才剛買沒多久嗎?怎麼就破成這樣了?”

“最近我們隊裡新來了一個青年隊教練,是一箇中國人,太變態了,有時候我都懷疑,他根本不是在訓練我們,而是在折磨我們!”巴拉克一臉吃不消的抱怨。

“怎麼回事?”拜爾頓時來了興趣,他對開姆尼茨足球的一切都感興趣。

巴拉克就把自己在球隊的這幾天的親身經歷都説了出來,“我們隊裡目前已經有7個人離開了,他們都承受不住主教練的這種訓練方式,也有很多家長跑到俱樂部去抗議,希望能夠給俱樂部施加壓力,最好把這個傢伙趕出開姆尼茨!”

拜爾聽了之後,不由得眉頭一皺,顯然對家長們的做法有些反感,“連跑步都要帶著球,這倒是有趣,而且還敢把家長們都趕出訓練場,爺們!”

“不止啊,他還要求我們不能讓球在腳下多停留,最好能夠做到一腳觸球,實在不行的話,一停一送,絕不讓球在腳下多逗留。”

拜爾聽了之後,頓時大笑了起來,“那不是傳球一大堆失誤?”

“當然,不過他也説了,之所以失誤這麼多,是因為我們不夠冷靜,踢球的時候不懂得眼觀四路,耳聽八方,沒有注意到四周圍隊友的跑動,總是匆匆忙忙的胡亂傳球。”

“你們的隊友怎麼跑?”拜爾很奇怪的問。

巴拉克眉頭一皺,“我也不是很明白,不過他好像説,三名球員之間應該總是保持三角形站位,兩名球員連成一條線,第三名球員就別進直線區域,而應該跑出去,形成三角形。”

“嗯,不錯,三角形戰術如今在荷蘭很興盛,全攻全守裡用得最廣的就是三角形,因為這一種圖形戰術最牢固最犀利,是一種非常基礎的戰術圖形。”

巴拉克一聽,頓時點頭,“對,他也是這麼説的。”

“還有呢?”不知不覺,拜爾都對楊誠充滿了興趣。

對於這個40歲左右的伯樂,巴拉克是十分敬重的,當即把自己從楊誠那邊學到的東西都掏了出來,從楊誠把訓練場劃分為多個區域,到他為每一個區域安排跑動路線,再到他強調丟球后的就地反搶等等。

幾乎每一項訓練方式都讓拜爾眼前一亮,心中禁不住驚歎。

“蒂姆·漢克這個傢伙的能力我是很清楚的,他從外面確實學習到了很多先進的東西,他之所以回到開姆尼茨,也就是希望能夠為家鄉球隊效力,但是他太過年輕,不懂得婉轉,而且他太軟弱了,一遇到困難就退怯!”

從言語中,不難看出保羅·拜爾對蒂姆·漢克的失望,也許他曾經也對蒂姆·漢克抱有過期望,但是到頭來卻沒能看到他所希望看到的一切。

“反過來,這個中國人倒是很有意思,竟然能夠看得出蒂姆·漢克的本事和能力,在青年隊裡給他大展拳腳的機會,從這一點上看,就不難看出他的水平,而且從你剛才所說的那些情況來看,他在球隊戰術方面的能耐也非常獨樹一幟。”

聽到保羅·拜爾對楊誠的讚賞,巴拉克顯然有些不爽,這些天來,他差點被楊誠給練慘了,“有水平?難道你覺得他有世界最先進的戰術?”

保羅·拜爾一聽,表情一肅,告誡道:“邁克爾,我必須要提醒你,在我們所處的這個世界上,從來都沒有所謂最先進的戰術,只有最合適最符合潮流的戰術,如果現在有合適的球員,哪怕古老的3223戰術,也就是M陣型都有可能奪冠!”

“戰術陣型本身就只是一種媒介,沒有好壞之分,只有合不合適的說法,至於戰術,這個世界上也沒有所謂的通用戰術,只有最符合球員特點,最能夠追得上潮流的戰術。”

感受到保羅·拜爾的語重心長,巴拉克知道他是在提點自己,別讓私人恩怨衝昏了頭腦。

“那他的戰術呢?”可他還是不大死心。

保羅·拜爾望著巴拉克,覺得好笑的搖了搖頭,這小子是認死理的,只要他認定了的事情,想要讓他調頭,真的比什麼都難,可一旦他明白了,那他就會死心塌地的跟到底。

“我不知道,但是我很有興趣去看一看,至少在我看來,他的戰術裡有著很多當今足壇其他教練員所沒有的,很獨特的一些東西!”

“你要去看?”巴拉克大吃一驚。

從10歲加盟開姆尼茨到現在,9年時間,巴拉克只是知道保羅·拜爾在開姆尼茨有一定的影響力,但卻從來沒有看到他去過俱樂部,也從來沒有看到他去看過哪怕一場比賽。

可如今他竟然説想要去看一看,難道外面要下雨了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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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誠自然不知道中午的時候,巴拉克和保羅·拜爾在市中心的店裡的這一番交談,因為他中午短短的睡了一覺之後,起來準備下午的訓練時,卻被辦公室的人叫到了主席辦公室。

開姆尼茨的主席叫做斯特凡·迪爾斯密特,一個五十多歲,略微肥胖點的德國老人,之所以説他老,是因為一個五十多歲的人,頭髮全白了,精神頭看起來也很糟糕,死氣沉沉的,就好像開姆尼茨這一傢俱樂部一樣。

主席辦公室就在球場後面的一座木框架的老建築裡,據說是剛剛搬過來的,以前的辦公環境更差,可想而知這傢俱樂部的經營狀況有多糟糕了。

迪爾斯密特就坐在這棟平房的最裡面那一間,很簡陋,幾乎沒有任何擺設,最顯眼的無疑就是辦公室的客座後方那一大片空白,上面的木頭都有些斑駁了,但卻沒有稍加遮掩。

“有很多人都勸我,應該在這裡擺上一幅畫,或者乾脆重新粉飾一下,但是我都沒有這樣做,知道為什麼嗎?”迪爾斯密特看到楊誠走進辦公室坐下來後,就盯著那些斑駁的木頭髮呆,微笑著問道。

楊誠搖了搖頭,他對這傢俱樂部,對這個人並不熟悉,不管是穿越前還是現在。

估計如果不是熟悉德國聯賽的球迷,估計十之八九都喊不出這傢俱樂部的名字,開姆尼茨!

“在我當選開姆尼茨主席的時候,我就在心裡告訴我自己,一定要在自己的任期裡留下點什麼,我最希望能夠留下的就是一個輝煌的瞬間,我希望能夠把那一個瞬間轉變成一幅畫,或者是一張照片,裱起來,掛到上面去。”

看著這個看起來蒼老,但是這一刻卻閃動著熱情的德國人,楊誠第一次發現,原來在死氣沉沉的背後,還有這麼一股一直都被壓抑著的感情。

但只是一瞬間,迪爾斯密特就很失望的搖頭,“但是很遺憾,一直到現在,都還沒有能夠如願,

不過我有信心,萊因哈特一定可以完成我的心願!”

言語間,迪爾斯密特透露出了對黒夫納的無比自信。

也難怪,在東德人的心目中,黒夫納就是最頂級名帥的代名詞,因為他在執教生涯的第一個賽季,就帶領德累斯頓拿下了東德聯賽的雙冠王,他號稱是東德第一名帥。

儘管東西德合併後,黒夫納在德甲聯賽的執教成績一塌糊塗,但固執的東德人依然對他有信心,都認為他遲早能夠重振雄風!

楊誠只是默默的聽著,但卻想不通到底主席先生和他説這番話是想要提醒他什麼,難道是想要告訴他,黒夫納在這一傢俱樂部的地位不容置疑?還是想要讓他知難而退?

“你是一個很特別的人,和蒂姆一樣,他是開姆尼茨的孩子,我瞭解他,但是你和他都犯了一個錯誤,那就是你們總是自以為是的想要讓這個世界圍著你們轉動,可事實上,在這個世界上,缺少了誰,地球一樣還是那麼轉!”

迪爾斯密特說到這裡,刻意頓了一頓,然後從自己身後的辦公桌上拿下來一大疊東西,放到楊誠面前,“這些都是最近幾天,球迷的抗議、球員家長的反對、以及球員們投遞上來的投訴信!”

楊誠掃了一眼面前的這些東西,他甚至連翻開來看一看裡面寫些什麼的慾望都沒有。

看到楊誠的反應,迪爾斯密特有些奇怪,“難道你不打算看看他們都怎麼說嗎?”

楊誠搖了搖頭,“不想,因為如果我有那種閒功夫,我更願意回到訓練場,這樣我可以在翻閱這些東西的時間裡,至少灌輸給我的球員更多的東西,幫助他們在不久的將來更好的進行比賽。”

這一下迪爾斯密特吃驚了,看向楊誠的眼神也變了不少,一小會兒後才苦笑,“看來,你真是一個倔強又固執的年輕人!”

楊誠對這個不知道是讚賞還是批評的評價不置可否。

“你和萊因哈特的打賭我知道了,他已經跟我解釋了最新的情況,同時希望我能夠別插手你們之間的約定,我尊重他的決定,因為我深信他一定會贏,你應該有所準備,你還年輕,才23歲,缺乏經驗,但卻有著遠大的將來!”

看得出來,迪爾斯密特是一個很不錯的長者,至少從他這一番話裡,楊誠聽出的是關心,雖然他對自己被認定一定會輸感到有些憤然,但卻不會盲目抹殺這一份關心。

他可不是那種年少衝動、不問是非黑白的傢伙!

“我知道你和蒂姆都是有能力有想法的年輕人,但是這裡是開姆尼茨,以前的東德城市,這裡的人有著一套屬於自己的傳統和秩序守則,如果你們想要繼續在這裡生活,那一定要好好的適應這裡的環境,蒂姆就一直做得不錯!”

可不想,楊誠聽了之後,卻突然笑了一聲,“我感到很抱歉,迪爾斯密特先生,我很尊重你,尊重開姆尼茨,更尊重這裡的人的傳統,但是我是一名足球教練,我不是什麼傳道士,更不是那種妄圖改變一切的救世主,我只是一名足球教練!”

最後一句話,楊誠故意加重了語氣,以顯示自己對身份的認定!

“我來到開姆尼茨的目的,就是希望能夠一展我心中所學,我之所以和黒夫納打賭,那是因為我們在足球上的觀念有所分歧,這和東德西德沒有任何關係,我相信黒夫納也是這麼想的,我們是光明磊落的君子之約!”

迪爾斯密特一聽,心中大為驚訝,因為楊誠和黒夫納所表達的竟然是同一些想法。

“這些投訴我不用看都知道是什麼,無非就是說我訓練太苦了,或者說我用金錢來誘惑這些不經世事的孩子,又或者說我冒犯了球迷,把他們趕出了訓練場……”

說到了這裡,楊誠站了起來,無比鄭重的盯著迪爾斯密特,一字一頓的說。

“迪爾斯密特先生,我很樂意繼續在開姆尼茨工作,至少在這份合同到期之前,但那得是俱樂部也尊重我的專業的前提下,如果俱樂部覺得我的這些舉措不合適,要我強行改變的話,我很抱歉,我覺得這是對我心目中的足球的褻瀆,我會選擇主動辭職!”

“可是……”楊誠的口氣稍稍緩和了一些,“迪爾斯密特先生,如果俱樂部可以嘗試著去接受這些變化,我可以保證,我會給俱樂部,給你帶來一份巨大的驚喜!”

說到這裡的時候,楊誠指向了客座後方的那一大片斑駁的木頭牆,無比自信的說:“也許,出現在這上面的,會是我!”

迪爾斯密特愣了一下,但很快就笑了起來,看向楊誠的眼神裡也多了一份讚許,“這算是你在逼我做一場我不大願意進行的**嗎?”

楊誠傲然一笑,道:“不是**,而是一次機會,我可不敢保證,一旦錯過了這次機會,你和開姆尼茨的將來會怎麼後悔!”

說完之後,楊誠轉身就要走,但臨走前卻帶走了桌面上的那一疊投訴信件。

望著他離開的背影,迪爾斯密特在震驚於楊誠的那一股自信的同時,也沒來由的想要看看,到底這個甚至可以說是狂妄的中國小子,可以給死氣沉沉的開姆尼茨帶來什麼。

…………

…………

30分鐘之後,訓練開始之前

楊誠站在二隊球員的面前,手裡頭抓著的是那一疊他從迪爾斯密特辦公室裡帶出來的投訴信,抓在手裡,時不時的拍著大腿。

看得出來,隊中有不少球員一看到這些投訴信,心裡就虛了,都在猜測著,這些玩意怎麼會在主教練的手裡頭?難道他得到了迪爾斯密特先生推心置腹的信任?

楊誠用右手把這一疊投訴信舉起來,掃了第一頁,沒有名字,翻下去第二頁,還是沒有名字,一口氣翻了幾頁,都是沒有名字的。

“天啊,你們誰能夠告訴我,這些投訴信是誰寫的?連一個名字都沒有,真是一群懦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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